要做这些事。

    薛思琴见幼清若有所思的想着这件事,她心里愧疚,欲言又止了好几次,终于拉着她的手,愧疚的道:“幼清,我和你说件事,你……你千万别生气。”她怕幼清生气回头旧疾犯了,她可真是……

    “什么事这么郑重其事的。”幼清奇怪的看着薛思琴,“大姐,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钗子还没有打听到,她和祝士林也生了好几日的闷气,可是这事儿毕竟牵扯到幼清,她不说心里实在是难受的紧,便顿了顿将事情的原委告诉了幼清:“……你姐夫拿钱去赎,可对方说钗已经被人赎走了,我们打听了好几日,还是没有找到那支钗的下落。”

    幼清越听越气,薛思琴见她脸色不好,忙递了水给她:“你先喝口水,身体最重要。”

    幼清喝了几口水,心里却没有因此而舒服,她凝眉道:“祝腾也不知道是谁赎走的吗?他去牡丹阁也不是敲锣打鼓,怎么会那么巧就有人看见他了?”她说着一顿,道,“现在关键是知道对方是什么目的,若只是有人喜欢那支钗买走了也就罢了,可若是有心人呢,到时候来威胁姐夫威胁你甚至来威胁我呢……”

    这些薛思琴也想到了,所以她才和祝士林生闷气,可是东西找不到,她就是把祝腾打死也没有辙!

    “这事儿你姐夫在想办法。腾哥说那天晚上他和老鸨子在楼上吵架,声音不大但也有几个人看见,他也不认识,事后丢了钗就走了。”薛思琴也气的很,“你姐夫若不是看他病倒了,真是恨不得立刻将人送走才好。”又拉着幼清的手,“是大姐不对,那天就该帮你把钗要回来的,没想到出了这样恶心人的事情!”

    薛思琴是又后悔又内疚。

    “这不管您的事。”幼清叹气道,“她毕竟是姐夫的嫂子,有的事情太计较了会伤了姐夫的心,我当初不也由她拿走了吗。”她是有心惯着祝大奶奶,她这样没眼力见的下去,早晚会吃大亏。

    “我……”薛思琴觉得自己长这么大还从没有像这段时间这么窝囊过,心里憋着火,可又不得不忍着压着,不但如此,还的笑脸相待,真是说不出的憋屈,“我实话和你说,若不是看在你姐夫的面子上,我早将他们轰走了。”

    幼清蹙着眉点了点头。

    “你不知道,豪哥百日礼的第二天,腾哥还病着呢,老太太就让常妈妈特意另外准备了个账册,将所有来的礼都记在那本账册上。”薛思琴说着冷笑了一声,虽说她心里早有准备,可亲身体验过后心里还是不舒服,“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让春银和常妈妈露了底,将来老太太回去,这些礼都让她带走,就当是豪哥孝敬祖母和伯母的。”这么多东西,看她们婆媳要怎么分!

    “您这样做是对的。”幼清低声道,“花钱消灾,姐夫也记得你的好!”

    薛思琴点点头,叹了口气道:“也只能这样想了。”她说着看看时间不早了,就和幼清告辞,“钗子的事你别着急,我和你姐夫一定想办法帮你找回来。你别生气,要气就气大姐吧,是我没用!”

    “您别这么说,谁能想到这样的事。”幼清送薛思琴出去,“祝腾的病要是还不好,你看看要不要去封氏医馆请封神医来一趟,这样拖着也不知道拖到哪天。”

    薛思琴就是不想为祝家婆媳的事打扰到自己家的人,她摆着手道:“我才懒得管他的死活。”

    “大姐。”幼清站在门口,低声道,“钗子的事你和姐夫都暂时不要告诉宋大人……”宋弈这几日似乎很忙,早上很早走了晚上不是在西苑值宿,就是很晚才回来,她不想让这种事打扰到他。

    薛思琴愧疚的道:“对不起,都是大姐不好,我……”她当然明白幼清是为谁在顾虑,她和宋大人相处和睦,没有必要瞒着他这些事,幼清不说,只是为她和祝士林保留最后一点脸面,薛思琴无脸留在这里,摆着手道,“你回去吧!”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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