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见尸,只要一天没有找到路大哥和胡泉的尸首,他们就有可能还活着。”

    “对啊,对啊。”封子寒安慰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幼清沉默的闭着眼泪,眼角的水光盈盈流动着,她紧紧攥着手中的帕子,细白的手指泛着毫无血色的苍白,她摆着手,道:“我没事!”她深吸了口气,道,“采芩,你去找周总管来一趟!”

    “好。”采芩应是,忍不住问道,“您打算让周总管走一趟徐州?”拿着大老爷的名帖去徐州,不管怎么样,就算他们真的死了,也要把尸体找回来入土为安!

    “不是找官府。”幼清凝眉,摇头道,“这是江湖上的事儿,恐怕官府也无能为力。还不如去找金员外,看他接下来怎么办,他损失那么惨重,肯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走他们的路子反而妥当一些。”

    采芩犹豫的道:“那金员外肯定也不是善茬,咱们和他们打交道会不会有危险。”

    “路大勇是受的连累,和他们并无交集,谈不上危险。”幼清声音嘶哑,只觉得头晕目眩的已经有些坐不稳,她强撑着道,“不管怎么样,都要把他们带回来!”

    采芩点着头,拉着绿珠起来,让她照顾幼清,她自己则去找周长贵!

    封子寒见幼清难受,有些后悔把这个事儿告诉他了,不由咕哝道:“要是九歌在就好了,他肯定有办法!”

    幼清没在意他说的话,一心只想着路大勇的事,过了一刻采芩将周长贵请来,幼清在正厅里见的他,将事情和他说了一遍,周长贵常在外走动,这些事多少听说了一些,他道:“那段运河常有这类的事情发生,这个金员外既然做的是私盐生意,本身就立不住脚,肯定不敢大肆报官请衙门出面,小姐说的对,要是想找路大勇,去找金员外是好办法。”他想了想道,“那小人去安排一下,大老爷那边也要说一声才好,若是没有问题小人明早就出发。”

    周长贵年纪也不小了,幼清感激的道:“辛苦您了!”

    “小姐客气了,路大勇是府里的小厮,他在外出了事,我们理应出面去处理,就是您不吩咐,将来得到消息了我们还是要走一趟的。”他说着抱了抱拳,道,“那小人下去准备了。”

    幼清点着头,让采芩送周长贵出门,她自己无力回到暖阁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封子寒唉声叹气的,问绿珠道:“周芳呢,怎么没瞧见她。”绿珠回道,“周姐姐晚上带着人巡视府里,这会儿已经去当差了。”

    “哦。”封子寒哦一声,安慰幼清道,“你别着急,虽然九歌不在,但是我们可以找江淮帮忙……”说着有点心虚。

    幼清听着一怔,才有心思去考虑为什么江淮会知道这件事,不由问道:“他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宋大人不在京城?”

    “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我现在就去问问他。”封子寒说着微顿,又道,“至于九歌,九月初三就出门了,也不知道他干什么去了,我都好些天没有见到他了。”说完,有些幽怨的嘟着脸。

    九月初三?就是那天他去大姐家,然后他们在巷子里说话的第二天吗,宋弈去哪里了,怎么这么着急,竟然连常随都没有带。

    幼清心里转了转便丢开了这件事,拉着封子寒道:“那您快去问问江淮,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封子寒闻言点着头,幼清摆摆手道:“算了,您年纪大了来回跑太累。”对绿珠道,“你把周芳请回来,就说我有事找他。”

    绿珠应是而去,过了一刻把周芳带回来了,路上绿珠已经将事情和周芳说过了,周芳也很吃惊,望着幼清,道:“要不然奴婢走一趟徐州,快马加鞭半个月就到了!”

    “这个事儿再等一下。”幼清和周芳道,“封神医说他在江淮那里听来的,你现在能不能找到江淮,问问他是怎么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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