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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自然逃不过严冽的眼睛,他眸色幽深,凑到男孩的耳畔缓缓道:“珞珞,除了爸爸身边,你还能去哪呢?”

    苏漾缓缓睁开眼眸,漆黑明亮的眸子流转着愤怒的光芒,却依旧美得动人心魄。

    严冽勾唇将他拥入怀里,轻声道:“终于肯正眼看爸爸了,如果珞珞求爸爸两句,学校那边还有商量的余地。”

    苏漾其实并不在乎能否回去读书,他只是不想被困在这里,也不想和这个可怕的男人同处一个空间,这令他连睡觉都不能安稳。

    那天晚上这男人无休无止的索取令他恐惧,他至今还记得自己是如何在男人的身下,一次次攀上天堂,又一次次被带入地狱,备受折磨。

    他抿了抿唇,终究也没能说出那个“求”字。

    严冽眯起眼眸,伸手抚着男孩的后颈,道:“有这么难?我以为这个对你来说很简单,你不是轻而易举就和我说出了喜欢么,瞧,你装得多像,爸爸差点就被你骗过去了。”

    苏漾避开他的触碰,一言不发。

    他毫不掩饰的抗拒刺痛了严冽,他扯下眼前碍眼的衣扣,男孩细腻白皙的肌肤瞬间暴露在空气中,隐约可见青紫的伤痕,那是激烈的情.事遗留下的印记,看上去狰狞可怖。

    终究还是不忍心,他俯下身在男孩淡粉色的唇.瓣上碰了碰,道:“对不起,对不起珞珞,爸爸不想伤你的,那晚是意外……”

    吃素吃了几十年的猛兽,有一天,有只肥美的蠢兔子正好跳进他的嘴.巴里,他哪里顾得上什么烹饪的方法,唯一的念头就是——我要吃了它!

    可是对那只兔子而言,他只知道自己被对方粗鲁地咀嚼吞咽,从头至尾毫无怜惜,从猛兽身边逃离已经是他的本能,他已经想不到其他。

    他用手遮挡着唇,嗓音里已然夹杂了哭腔:“爸爸求你了,放珞珞走吧,我知道错了,我真的很害怕……”

    他在害怕什么不言而喻,只是若可以轻易放手,他们也不会走到如今这步田地。

    严冽将脸埋在男孩的颈侧,嗅着他身上散发的熟悉的馨香,神智仿佛被烈火所炙烤,他闷声道:“你知道怕就好,珞珞,你的胆量太大,知道害怕是好事。”

    ——知道害怕,你就不敢轻易从我身边逃离了。

    苏漾知道这个人无法沟通,便再次合上眼眸,任凭男人替他脱下被扯坏的衣服,又换上另一件,根据触感可以感觉得到,是那件严冽最喜欢的小白兔连体睡衣。

    严冽亲了亲他粉.嫩的长耳朵,又伸手摸了摸男孩身后短短的毛球,呢喃道:“珞珞,你还记得在我昏迷时候说过的话吗,你说,爸爸永远不醒来也很好,这样你就能照顾爸爸一辈子了。”

    男孩没有说话,严冽自顾自道:“我现在的想法和那时的你一样,只要珞珞乖乖待在我的身边就好,你爱不爱我,有什么目的,全都不重要,只要让爸爸看得见,摸得着就够了,别的我全都不在乎。”

    苏漾现在只想回到半年前,打死也不再说出那些可怕的话了,天知道他只是为了把原主的行为解释得更合理,谁能想到会造成攻略对象的性格严重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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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过了两个月,帝都星的局势越发险峻,在这种境况下,帝国元帅严冽却因为养子突发胃部疾病,长时间在医院照顾病人,对于外界的一切消息置若罔闻。

    由于长时间未进食造成消化器官的萎缩和衰竭,如果继续用输液方式进食,很有可能造成胃部永久退化,日后只能借助机器消化。

    医生说出这些话时,苏漾正躺在病床上,面色苍白得可怕,只是湿润的眼眸如黑宝石般耀眼夺目,好似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

    严冽面色铁青,端起粥碗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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