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经得起他的蹂.躏,顿时红了一片。

    苏漾疼得嘶了一声,眼泪掉的更厉害了,委屈道:“你,你怎么这么坏,”他边哭边指责,“不但想害伍嬷嬷,还欺负我,我讨厌你我讨厌你!”

    说着挣扎着想从他怀抱里下去,景丞哪里能放手,手忙脚乱地把他禁锢在怀里,憋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好听的话,只得生硬道:

    “本王并非有意伤你,你若是生气,打本王一拳消气便是。”

    苏漾停了下来,眨巴着水汪汪的眸子打量他,却发现哪里都不好下手,这人皮糙肉厚血防高,动起手来,疼的绝壁是他自己!

    他小声哼哼道:“我不打你,我要回家,我要找我娘!”

    景丞危险地眯起眼睛,问:“你这么想离开,难道本王待你不好?”

    苏漾眼睛都瞪直了,亏他好意思问出口,好不好这不是一目了然吗。

    这一个半月的时间里,他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发呆,这座宫殿又冷又暗,空旷得能听见脚步的回声,他的活动半径不到三米,手腕上还有一条永远也弄不断的链子。

    吃穿用度再奢华顶什么用,人家就是养一只金丝雀还知道定时遛鸟呢,哪有一直拴着的道理!

    见他迟迟不答,景丞又问:“本王待你不好?”

    已经是威胁的口吻。

    显然跟这种人没道理可讲,苏漾不甘不愿地说:“夫君待煜儿……是极好的。”

    他眼睫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一眨就要落下,看上去楚楚可怜,即使言不由衷说着赌气的话,眼眸也是一片清亮的光辉,仿佛能把人的神魂都吸了进去。

    景丞笑道:“养不熟的小崽子,这些时日是谁替你更衣,帮你沐浴,喂你吃饭喝水,能叫本王心甘情愿伺候的,这世上唯你一人而已,偏你不知足,日日念着你娘,嚷着要回家去。”

    苏漾软软地靠在他肩膀上,琢磨着景丞现在心情似乎不错,是时候讨价还价了。

    他小声道:“其实,我也舍不得夫君的。”

    景丞微微一愣,却听苏漾小声道:“夫君的怀抱很宽很温暖,煜儿很喜欢。”

    景丞见他白皙的脸颊透着薄红,像是抹了一层绯色的胭脂,顿时喉间发涩。

    他问:“还有呢。”

    苏漾一副羞涩的小媳妇模样,垂着脑袋嘀咕道:“还有夫君的嘴唇很软,亲亲的时候很舒服,晚上睡在夫君身边,就觉得什么都不用怕了。”

    糖衣炮弹轰炸完,苏漾又用软乎乎的小脑袋蹭景丞的脖颈,全然把自己当成了犬科动物,总结陈词道:

    “在这世上,除了娘亲,煜儿最喜欢夫君了!”

    话音未落,便被腰间那只手臂狠狠地箍紧,那力道和角度,像极了凶猛的野兽对待即将入口的猎物,充满了强悍霸道的独占欲.望。

    景丞活了三十多年,何曾听过这样动听的情话,只觉得怀里这宝贝是从蜜糖罐子里捞出来的一般,一张小.嘴直甜到人的心底,恨不得就这么把他拆骨入腹,生吞活剥了才好。

    他粗着嗓音道:“既然喜欢本王,为何总想离开,待在本王身边不好吗。”

    苏漾道:“煜儿醒来找不到夫君,很害怕,没有人跟我说话,我想去外面看花,想跟夫君放风筝,不想一个人,你不陪我,我就找娘陪我。”

    这张白嫩的脸蛋上盈满了委屈,恐惧,还有控诉,唯独没有怨恨。

    景丞知道自己心软了。

    千军万马面前毫无惧色的荣亲王,却在一个傻小子面前溃不成军,叫外人知道,恐怕要笑掉大牙。

    但他甘之如饴。

    景丞自嘲一笑,抬起苏漾纤细的手腕,那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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