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只可惜这些小辈们不知收敛,偏要去抢夺军权多生事端,他现在活着还可以勉强照看一二,等他闭了眼,席家也就彻底废了。

    他轻叹一声,颓然道:“你们走吧。”

    席远终究年少,闻言哪里还能按捺得住,叫嚷道:“祖父,你没听到他刚才说的话吗,他说要我们席家没落!就这么让他走了,我们席家的面子往哪搁?”

    席正涛沉声道:“我还没死,我说的话你们就要听,放他们走。”

    席远不敢违抗他的意思,只得不满地退到一边,却不知道祖父的行为其实是在保护他。

    席正涛比谁都清楚,他们对席亦出言不逊,甚至是污言秽语地辱骂,那人什么反应都不会有,因为他根本就不在意,但是一旦和苏漾发生冲突,伤害到他一分半点,那后果绝对是不可预料的。

    从来冷血的男人,一旦他的血因为某个人热起来,那么他就是拼死也会守护好那个人。这是兹塞人不可逆转的天性。

    席亦淡淡抬眸,记忆中那个严厉的男人已经年迈得让他认不出,他对席正涛其实并无多少恨意,自小被灌输的思想使得他的世界观早已扭曲,在常人眼中的非人待遇,对他而言却是再正常不过的生存之道。

    只是若说感恩却也没有,所谓的养育之恩不过是相互利用、各取所需罢了,无关亲情。

    他牵起苏漾的手,拥着他大步走出去,男孩对他的维护已经甜到他心里,别的人不值得他费心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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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席亦直接把他压.在沙发上亲.吻,苏漾被他亲得喘不过去,推搡他的胸膛,气喘吁吁道:“你,你今天去哪了,我醒来找不到你很着急。”

    席亦抚着他的脸蛋,道:“抱歉,军部出了点急事,我不得不亲自过去处理。”

    事实上,当他得知另外三个老家伙以及殷衡都不在军部时,就知道大事不妙,他这是中了调虎离山之计,能请得动这些人,整个联邦也就只有那个卸任十多年,却仍然一言九鼎的前任元帅席正涛。

    席家有几百年的传承,曾多次挽救联邦于危难中,席正涛更是老一辈的传奇,这个庞大的家族几乎渗透在军部的每一处,一直到席正涛卸任,他们才开始逐渐远离权利的中心。

    席家的小辈们当然是不甘心的,这次他和苏漾的绯闻让他们看到了翻身的希望,所以闹了这么一出。

    席正涛应该是担心事情闹大,才把三个老家伙叫过去镇场子,至于苏漾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他问:“席正涛和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苏漾咬了咬唇,笑道:“他说很为我们高兴,还说你不待见他,乱七.八糟的,我没仔细听。”

    席亦望入他泛红的眼眸,“那你为什么要哭?”

    苏漾眼神闪躲,“我……我没哭。”

    他这副模样更加笃定了席亦的猜想,他叹道:“他说了我的事吧,你这是在为我难过?其实大可不必,因为我从来就不在意那些,杀人也好,被人利用也罢,在我看来都是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或许,我的身体里真的流淌着恶魔的血脉也不一定。”

    苏漾连连摇头,抱住他的脖颈轻轻磨蹭,道:“不是这样的,我记得殷衡说过,任务世界是你潜意识的反映,如果那些故事是你的真实思想,那你的内心一定是渴望幸福的,你只是受伤太多麻木了,没关系,我做你的药引,总会把你治好的。”

    席亦弯起唇,道:“那你可要加油。”

    说着他的手已经顺着苏漾的衣摆探进去,在他细腻的腰腹间摩挲,道:“不止是心理上的,还有身体的疾病,也要一起治疗才行。”

    这暗示的意味不要太明显,要不是苏漾是a.级体质,经过昨晚那般折腾,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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