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教主在船上吗,老衲方证与泰山派恒山派衡山派掌门求见。”站在乌篷船上的方证方丈见不远处的船没有动,也没有人应声,心下有些奇怪,他们明明得到消息说东方不败就在船上,此时怎么会没有人?

    船上诸位都是江湖上排的上名号的人,谁也不好贸然到对方船上去,只好站在船头静观其变。

    杨敛进入东方后,忍下动作,直到东方适应,才又慢慢的动起来,二人此时都忘记不远处还有人等着他们,杨敛只是一下又一下的吻着怀中之人,两人拥抱着对方,把彼此嵌入自己的身体。

    乌篷船上,方证大师光秃秃的脑袋上已经积了薄薄一层雪,他细细听船上的声响,似乎有人声?

    衡山派的莫掌门耳朵动了动,显然他也听到了声响,在场几位江湖中鼎鼎大名的人物都松了一口气,幸好他们此行把人给东方教主找着了,对方既然不愿意现在见他们,而他们又是有求于人,还是安静的等着吧。

    雪花飘过的簌簌声中,偶尔传来一声清浅让人弄不明白的呻/吟,几位前辈都不动如山的听着。

    “东方…”一声低沉快速的男声响起后,便是无言的寂静。

    雪花仍旧不停的飘着,各派掌门也木然着一张脸,方证大师更是努力做目不斜视状,但是他们心中都明白,刚才船上的人在做什么,他们此番前来,竟是坏了别人的好事。

    恒山派的掌门定逸师太作为女性,又是出家之人,面上比在场几个爷们要尴尬许多,但是此时她也知道不能露声色,只好忍着心中窘迫,木然的站着。

    船上有放着炭火的炉子,杨敛从炉子上的水壶里倒出热水,替东方清理干净身体,又帮东方理好衣服,才不甘心的抱着东方嘀咕道,“这些老头儿太讨厌了,真会挑时间。”

    东方好笑的任由杨敛抱着自己,“你平日不是对这些人左一句掌门,右一句前辈的,怎么现在就成了老头儿了?”

    真的给这些掌门闭门羹肯定是不行的,杨敛心头虽然不乐意这些人给带来麻烦,但是还是能够分清事情轻重。

    杨敛亲了亲东方的额头,恋恋不舍的松开东方温暖的身体,取了一件白色披风给东方披上,“坏人好事,还容不得我说两句了。”手指灵活的为披风系上结,杨敛还整理好自己衣服,又拿了另一件白色披风披上,“我们听听他们说什么去。”

    二人走出船舱,才看到十丈开外的地方停着一艘不起眼的乌篷船,几个门派的掌门也站在船头。杨敛眉头微皱,心头渐渐有些明白,这些人怕是为了岳不群而来。

    岳不群如今练了辟邪剑谱,武艺大增,这些人怕已经不是他的对手,这个时候便想让东方出手么?杨敛觉得,这些人越发讨厌了。他视线扫过定逸师太,看来没有左冷禅,这定逸师太也就能活得好好的了。

    几位掌门见到不止东方不败一人出来,老脸俱是一红,不过方证不愧是得道高僧,很快反应过来,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东方教主,杨施主,叨扰了。”

    东方不败见此情形,知道这雪景是赏不了了,便开口道,“先靠岸把,有什么事,下船再说。”说完,二人脚下站的船便飞快的移动起来,几位掌门一件,便知是有人用内力给船加速,也只好提气让船跟上去。

    几位掌门惊骇的发现,东方不败与杨敛根本就没动,而让船前行的另有其人,他们心头俱是一惊,这日月神教果真是高手如云,好在东方不败并无与各派作对之意,不然这江湖必定又是一番血雨腥风。

    杨敛看着身后跟上来的几人,面色难看道,“这些人怕是为了岳不群之事而来的。”

    东方不败不甚在意道,“他们来就让他们来,至于我愿不愿意出手,那就是另一回事。”

    杨敛深以为然,握住东方的手,很是认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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