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卿站在床边一边脱衣服,一边故意的说。

    燕城又发作不得,只闷闷的说,“刚才给小周儿收拾了下房间。”

    “哦。”肖时卿将脱下的衣裳丢到床上,“对了,你今天提前走的事,被将军知道了。”

    燕城身体猛地一僵,“将军怎么说的?”

    肖时卿说,“将军说没有下一回,不然军法伺候。”

    燕城一下露出极其沮丧的表情。他还准备明天再早些回来和小周儿多说些话的。

    “行了,赶紧洗澡去。”肖时卿看到燕城这副模样,心里冷笑不止。

    燕城脱着衣裳,又连连叹了好几口气。

    肖时卿脱完衣裳,只留薄薄的亵裤,拿了条毛巾就出去了。现在天气还不算冷,他和燕城都还是用井水在洗澡。

    燕城脱好衣裳出去的时候,肖时卿已经洗了一半,今天外面有月光,井水顺着胸膛的肌理滑落下来,好似裹了一层油一般的发着光。

    肖时卿虽然看着文弱,身上却肌肉紧实。

    燕城一直一副有心事的模样,冰凉的井水浇在身上他好似一点感觉也没有。

    肖时卿看了他一眼,好似无意一样的问道,“你和小周儿都说了什么?”

    燕城回想了一下,“小周儿说和女人和我在一起会很舒服。”

    肖时卿愣了一下,像是没听清,“你说什么?”

    燕城是真傻,他又重复了一遍,“小周儿说,女人会更喜欢我。”说完他自己又补充道,“但是我要是女人,一定更喜欢小周儿一些。”

    肖时卿不是燕城那种完全不知道男女之事的,他听燕城这么说,额上的青筋就跳了一下。

    燕城又浇了一身冷水,“小周儿还说我以后就知道了。”

    肖时卿忽然将手上的毛巾扔到燕城身上,自己又浇了一盆冷水,就进房间去了。

    燕城那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水,也回房里去了。

    肖时卿已经吹了蜡烛,燕城走到门口,只能借着月光摸到床上。他今天和周琅说了许多话,他在军营里呆了几年了,去的最远的地方就是边陲那个镇子,许多新奇的玩意儿都是从旁人口中知道的,今天他和周琅说话,周琅跟他讲了临安里许多有意思的人和事,那是他从来没有见到过的。

    肖时卿也睡不着。他心里也有一股子闷气。

    平日里他替燕城做那些事他没觉得什么,但见到燕城忽然与小周儿这样亲密,他就觉得有些不甘心了。

    “我睡不着。”燕城忽然翻过身对对面的肖时卿说。

    肖时卿哼了一声,翻过身,“闭着眼就睡着了。”

    燕城又在床上翻了一会儿,他满脑子都是周琅和他讲的那些东西,那些他见也没见过,听也没听过的东西。

    “肖时卿,你知道花魁娘子吗?”燕城忽然问。

    肖时卿当然知道,“知道。”

    “小周儿跟我说,那些花魁娘子都漂亮的很,还问我要不要讨个做媳妇。”燕城说完又嘟哝了一句,“花魁娘子比小周儿还漂亮吗?”

    肖时卿睁着眼睛,“花魁是青楼里的,不能做媳妇。”

    “青楼?”

    肖时卿重重呼出一口气,“就是那些陪男人睡觉的女人,镇子上不是有许多吗。”

    肖时卿一说镇子上的那些流莺,燕城马上明白了。

    “那,小周儿……也和那些女人睡过觉吗?”燕城想到周琅说到那些花魁娘子时候的模样。他去镇子上采买东西的时候,看到过几回和他同去的在客栈中召妓,只是那些女人没有一个比小周儿更好看的了。

    肖时卿自己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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