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留香。周琅一连吃了几个,千河难得看到周琅在来军营之后有这样的胃口,在心里将那道菜记了下来,想着以后吩咐厨房多做上一些。

    周琅吃了两口,也觉得十分可口,就问千河,“这道菜叫什么?”

    千河,“汤玉绣丸。”

    周琅一听这四个字,手上捏着的筷子就一顿。

    “公子怎么不吃了?”

    “不吃了,把这道菜拿下去。”周琅是被长青影响了食欲。

    千河默不作声的将这道菜收回了食盒里。

    周琅这才动筷。

    那边的肖时卿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令狐胤忽然去了演武场,看见演武场上只有燕城一个人,询问了肖时卿的去处之后,令狐胤又令人吹响了号角。

    这一声号角落下不久之后,肖时卿才气喘吁吁的从南门一路跑过来。

    演武场上的新兵皆望着他。

    肖时卿走到令狐胤身边,单膝跪下请罪,“将军——”

    “你去了哪里?”令狐胤面沉如水。

    “属下——”肖时卿自然不敢扯上周琅,督军期间离开演武场,已经是犯了军规。

    令狐胤哪里还有周琅所见的斯文模样,他手中一柄□□直指肖时卿的眉目,“不说?”

    “属下触犯军规,甘愿受罚!”肖时卿知道令狐胤向来公私分明,再被质问下去只怕要将周琅扯出来,于是一口将罪责全部担了下来。

    枪尖从肖时卿的眉目间收了回去。

    “擅离职守,杖责五十。你身为督军,罪加一等。”令狐胤此时哪里还有周琅见到的半点斯文可亲的模样,通身都带着一种久经杀伐历练出来的威严,“下去领罚。”

    肖时卿起身,他身边站着的新兵四散开。

    燕城担忧的望着他。寻常杖责五十,都要在床上躺上几天,肖时卿这一百下,不知道要养多久。

    执杖行刑的人走了过来。

    肖时卿趴在地上,众人皆望着他受罚。

    木板落在人身上的声音沉闷的很。

    “一——二——”

    旁人都知道肖郎将是令狐胤爱将,如今爱将犯了一个小小的错误,令狐胤不包庇不说,还罚的更重。

    “二十——二十一——”

    肖时卿额上出了汗,咬着牙,眉头紧紧蹙起。

    燕城别过头不愿再看。

    令狐胤就站在肖时卿身前,看着他受着杖责。

    “九十三——九十四——”

    肖时卿原本停止的脊背现在也弯了下去,额上的汗大滴大滴的落在黄土地里。

    “一百——”

    听到这一声,燕城连忙走近了想要去扶肖时卿,令狐胤只抬眼的一个动作,就将燕城钉在了原地。

    受了杖责几乎瘫在地上的肖时卿只喘了几口气,就撑着地勉强站了起来。

    “回去吧。”令狐胤道。

    燕城跑过来,扶住肖时卿的胳膊。

    令狐胤望了一眼身旁的人,“韩琦,今日你来督军。”

    叫韩琦的人立即应道,“是!”

    听令狐胤说,燕城知道将军是默许了他送肖时卿回去,他扶着肖时卿往外走,肖时卿的腰都直不起来,脸色惨白,只由燕城搀着才回到住处。

    燕城和肖时卿住在一处,他将肖时卿扶到床榻上,去外面打了一盆凉水进来。

    燕城将铜盆放在脚下,然后将肖时卿上身的衣服褪了下来。

    肖时卿整个后腰都变成了紫色,有的板子还落到了他脊背上,印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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