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今日如此快速顺利!”主簿也凑了上来,拍着马屁:“大人快升迁至郡府任大员了吧!”

    “好了!”郑竹止住吹捧的属下,拱着手向西:“吾不过尊奉朝廷之令罢了,总算没有辜负朝廷的期望!”

    同时在心中默念,总算没有辜负郑王殿下的期望!他郑竹,从当初一介乡里浪荡子,历经乡吏、县吏,成为如今一方大县县令,前后不足十年。仕途这般顺利,背后多有刘琤的扶持,对刘琤,郑竹一向忠心有加。

    而屯田事,从头到尾,都是郑王刘琤在负责了,他这边完成得漂亮,长安的刘琤也长脸。

    ......

    长安这两年来,热闹是一日胜过一日了。民部衙署中,刘琤也正为屯田改制之事操劳着,准备了这么久,上百万的屯民事务要处理,考验他刘琤把控能力的时候到临了。

    如今的民部,真正的主事人,已是刘琤了,挂着民部尚书之职。

    原尚书苏双,被刘渊下令夺爵除职流放抄家,原因嘛,自然是犯了罪。利用职务之便,暗谋私利,再加家族猖獗,为恶甚多,传到了刘渊耳朵里。

    一朝去苏双,暗里便有流言传刘渊卸磨杀驴,过河拆桥,毕竟苏双在刘渊南攻的过程中出了不少力的。而苏双对此,亦颇有怨艾。这下再度惹怒刘渊,下得旨意,命人在流放途中将其一家老小尽数赐死。

    任盐铁转运使的张世平也没能逃过罢官的下场,不过二十多年前结下的“善缘”救了他一命,淑妃卞氏为其说了句话。虽然依旧丢了官,失了爵,但家产还给他留了两成,在长安,张世平还能当着“皇商”。

    刘夏如今的上层建筑,诸子都彻底站到前台。太子刘瑞,署理吏部。刘珩、刘珝在被刘渊闲了一岁之后,又放了出来,刘珩在兵部,刘珝在刑部。

    刘渊的安排,立刻让壮大了不少的太子一系的人警醒了,不敢再如之前那般得意忘形。

    二堂之上,刘琤仔细阅览着近月以来,各地上报的屯田事。底下,有不少主事、郎中整理着各方奏报,一片忙碌的景象。

    刘夏,不是每个县邑都如郑县准备那般充足,不是每个县令都有郑竹的能力,都似郑竹那般用心谨慎。故此,依各地上报与民部自己的监察人员汇报,屯田到户的问题很大。

    有官府执行不力,迁延时日,引民心不定者;有官府准备不足,对各屯田屯民事不熟悉,朝廷诏令到了方开始细细甄别,效率低下;还有些人,似乎刻意抵触,想要给此事添乱子......总之,从胡夏全国范围来看,虽然不断地在推进,但进度并不算快!

    “那些庸碌之人都该罢了!”刘琤一拍堂案,冷声道。他是被气到了,从未发现,大夏竟有这么多庸才。

    “如此小事都办不好,这些人,何以治一县之民!”刘琤阴着张脸:“可以想象,我大夏子民在这干人治下,生存将如何困苦!”

    底下的民部官员闻之,都底下了头,都清楚,刘琤是在发泄。这两天,刘琤是完全在与土地、人口、钱粮打交道。屯田改制落实,是他要交给刘渊的一份答卷,他很是在意。

    “殿下!”法正迈步入内,见礼,手里捧着一叠奏折。

    “孝直来了,走!”将法正唤至身旁,刘琤依旧怒气难平:“那些庸官,真该都与之裁撤了!”

    “都裁撤了,陛下用何人来治理大夏?”法正轻笑道:“殿下,您最近有些急躁了。”

    刘琤闻言一愣,随即面露苦笑:“屯田改制,事关大夏稳定,耗费了这么多时间与精力,在这收官之际,底下人却执行不力,孤怎能不急!”

    在旁几名户部官员,都侧耳听着刘琤与法正的对话,心中感叹,整个户部,也就法正能与郑王关系这般亲近了。

    “殿下也不要只盯着那些迟滞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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