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后是刘珩等皇子,单独祝寿献礼。

    刘珩不怕什么忌讳,摸着刘渊马上皇帝的性子,给他献上了一把玉剑。刘珝费了大力气,给他寻了一颗极为珍贵夜明珠。刘琤的礼物,相形见绌,本是由韦氏准备的,其后他想了想,就给了一对普通玉佩。

    见着他人异样的目光,刘琤表情平静,就算安稳归座。知道听见有臣子淡淡言“郑王殿下勤俭”的声音,眼中方才有一丝动容。

    至于刘瑞,则奉上他亲自替刘渊祈福所抄写之《孝经》,此举,顿时引出不少拥趸,当廷大赞瑞王子孝顺。儿子侍孝,刘渊自然喜笑颜开。

    “从前汉灵帝光和二年朕登上大单于位至今,足足二十一年。这些年,从河套到漠南,再到并州、河东、雍凉,朕打下这万里疆域。并大漠之众,南向与前汉群雄相争,曝霜露,斩荆棘,方有今日之大夏。这一路来,从单于到称王建制,再登基为帝,皆乃诸卿鼎立相助于朕。朕,敬诸卿一爵!”刘渊起身,神情振奋,发表他的演讲:“请尽饮!”

    “陛下请!”群臣的反应很是整齐。不少老臣,眼中也都浮现出追忆之色,刘夏这一路来,确是不容易。

    往日,在这未央大殿之上,从来都是严肃庄重,时刻体现着他这皇帝的威严,但今日,刘渊可不愿这样。

    见群臣又有些拘束,不由高声开口道:“诸卿,今日是朕的大喜之日,朕先前已有诏,不必据说,可畅饮畅谈!”

    刘渊这又强调一遍,场面方才再次热烈起来。见状,刘渊乐呵呵地与刘芷下席,亲自与兰稚等老臣宿将敬酒。

    “元磬,今日父皇寿宴,如此喜事,为兄观汝,却有些郁郁之色,这是何故啊?”找着机会,刘珝到刘琤身边,意有所指低声对刘琤道。

    两眼微眯,刘琤看着刘珝:“皇兄这话可不能乱说,父皇大寿,作为儿臣,小弟开心至极。”

    “哦?是嘛!”刘珝闻言嘿嘿一笑,说着朝甄洛方向耸了下眉头:“那定是为兄看错了!”

    “来,为兄敬你一杯!”

    举爵相撞,一口饮尽,望着刘珝落座的身影,刘琤眼中不由得闪过一阵阴霾,心中有些冰冷,额头冒出些细汉。

    “夫君!”韦氏发现其异常,唤道。

    “孤无事!”按住韦氏手,做个深呼吸,刘琤脸色挂着一丝不怎么和谐的笑容:“走,与孤敬父皇母后一爵酒。”

    刘珝那边,目光悄然注意着刘琤的动静,阴阴一笑。刘珩摸着伤腿,淡饮淡酌,瞄到了刘珝与刘琤,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刘瑞持礼,风度偏偏,时不时偷偷扫几眼三个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