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夏国边将,是一茬一茬地换。袁绍将田、张二人放在幽州,一放就是六七年,袁绍能等到此时才变更,也算不容易了。

    淡淡一笑:“董昭此人,颇有才名声望,能力不俗,主政赵国中枢多年,虽于诸国声名不显,但着实不可小觑。至于高干嘛,朕相信,袁绍用他,绝不止因其为袁绍宗族。其虽无赫赫之功,全幽州之军,亦未可知。”

    “传讯兴和,让阎柔给朕好生盯着幽州这边,若有机会,给他来一击。接下来几年,扰幽之策不变,朕要幽州不得安宁!”想了想,刘渊阴骘一笑,吩咐道。

    “诺!”

    自天井关南下河内,十多年了,刘渊再次入此郡内。此时的河内,夏赵两方,以怀县为中心,各据一半。比起去岁初战时,夏国多添了几座城邑,包括那司马氏之籍地温县。

    河内主事者,暂且为徐荣,刘渊至此,也欲令其随驾归长安,兵部尚书的位置,刘渊许给他了。

    在温县,刘渊又得到一个出乎他意料的消息。辽东的燕王公孙度,派使节出使邺都,欲修复两国方“破碎”的关系。为了消减袁绍的怒气,直接上国书,愿意称臣于赵国。

    果然,袁绍“喜”而纳之。

    如此也就罢了,令刘渊颇感震怒的是另一条消息。除了金银珠宝与辽东的“土特产”,公孙度还给袁绍献上的一份厚礼——刘渊此前派往襄平,欲行联合的使者之首级。

    刘渊这热脸不止贴了公孙度的冷屁股,还被打得啪啪响。

    “你这同乡,还真是大出朕之意料啊!”刘渊不由对徐荣感叹道,有些咬牙切齿。

    徐荣也是苦笑:“臣也未曾想过,当年一举,竟造出个辽东燕王来。”

    “陛下,那公孙度,竟然逆我大夏,敢请派军讨之!”有臣子请道。

    “屁话!”刘渊心里暗道。以如今刘夏漠东之力,跨越千里去打辽东,这等吃力不讨好之事,刘渊若下此诏,必是失心疯了。

    “罢了!”刘渊冷冷一笑:“这公孙度,有得他后悔的时候。”

    刘渊此言又想差了,他却不知,公孙度已经没两年可活了。在辽东,他是很逍遥地再活了一段时间,善终之人,并没什么好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