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实不惧之!唯忧者,乃大夏内部。大战一起,免不了有宵小之类作乱!”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不过,大夏也需要经此一遭,让战争,稳固大夏的统治!”

    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不管前路艰险,刘渊也只能一条路走下去了。

    ......

    落座于大案之上,刘渊提笔,久久不能下笔,盯着满案的奏报,心有厌烦之意。他这些年也算勤政了,作为一个开拓者,端是辛苦。

    “陛下,要不要歇息一下,出去散散心!”见刘渊的样子,张让不由提议道。

    “不了!”刘渊摇摇头,以手拊额,稍稍偏头:“张让!”

    “奴臣在!”

    “从今日起,黑衣卫给朕全面出动,加强监视管控!尤其是那些异心之辈,谁跳出来,就拿谁!”刘渊冷声道。

    “诺!”

    “父皇!”刘纾悦耳的声音响在耳边,伴着银铃般的笑声,抬眼一看,只见刘纾提着宫装,小跑着到刘渊身旁。

    在宫中,也只有刘纾受刘渊疼爱,不用通报,便可入殿。

    “回来了!”刘渊脸上的阴霾稍散去,看着爱女。

    早早地,刘渊便派人将北巡的刘瑞、刘琝、刘纾三人召回,路途遥远,到如今方回京。

    有侍宦通报,刘瑞二王子求见,令其一并入殿。

    “在外边玩得开心吧!”一脸慈祥地看着亭亭玉立的刘纾,刘渊含笑道。

    上前抱住刘渊胳膊,刘纾很是兴奋,叽叽喳喳,滔滔不绝地将一路所见所闻,说与刘渊听。刘渊默默听着,时而配合着发笑,入殿站着的刘瑞两兄弟则略显尴尬。

    稍微听了听二子的汇报,刘渊淡淡道:“看来经此一行,你们见识倒长了不少,先退下吧!”

    观刘渊眉宇间有些疲惫,刘纾水灵灵的眼中流露出点心疼之色,起身跪立于刘渊身后,玉手轻柔地替他揉捏几下。

    “父皇,你的白发又多了!”刘纾语中带点哭腔。

    摸了摸两鬓,刘渊叹道:“朕,老了!”

    数年前,他还是一头黑丝中夹杂着少许银发,到如今,黑发已然遮掩不住了,很明显地显露出来。刘渊,已近不惑之年了。

    这苍老的速度,越发快了!享受着爱女的侍孝,刘渊闭上眼睛,心头的压抑,缓解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