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王的治民,怎能弃之不顾!你这话,最好别入父王之耳!”

    “兰晖慎言!”在侧的刘珝也是呵斥道,严肃无比。

    被两兄弟这么一顶,尤其是刘珝的反应,兰晖表情一滞,也知自己说错话了。嘴巴一咧,对刘琤道:“是我失言了!”

    揭过这事,刘琤看向刘珝:“王兄,这一路行来,可还顺利?”

    “顺利!自然顺利”刘珝闻言呵呵轻笑两声:“没有一点曲折,十万斛粮食,一粒不少,都被我押运回来了!”

    “郑县缺粮吧,要不要我分些给你啊!”刘珝玩味一笑。

    “不了!对此粮,小弟可不敢染指!”刘琤眉头一跳,淡淡道:“郑县上下,节衣缩食,还是能熬过此岁的。”

    “随口一提罢了!”刘珝又望着安坐在旁的杜畿:“这位县丞大人,之前匆忙,还未通名?”

    见刘珝将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杜畿抬手回道:“下官杜畿!”

    “术士有望气一说,我观大人,气度不凡啊!”刘珝赞道。

    “王子殿下谬赞了!”杜畿表现地很平静。

    “王兄千里而来,小弟这便设宴,为您洗尘!”刘琤见状,爽声道。

    ……

    在郑县歇一晚,第二日一早,刘珝便带人押送粮食,继续向西而去。

    “这个刘琤,端是做作,我不信,他还真就那么‘爱民如子’!”跟在刘珝身边,兰晖不屑道。

    “我这个三弟,却是不简单啊!”刘珝没有理会兰晖的抱怨,他那是还计较着昨日之事。

    见刘珝竟对刘琤表现出些许忌惮之意,兰晖当即道:“一个汉女之子,珝弟别将他看得太重了!”

    “汉女之子!晖兄,你知晓如今我大夏治下,有多少汉民吗?”刘珝淡淡道。

    “这……不知!”

    “加上这关中汉民,足有上百万人口!还有如今我关中夏军之,半数之上都是汉人士卒。汉人文武已成为我夏国内一股强大的力量!“

    “大王这般放任汉人力量增长,迟早养成祸患!”兰晖恨恨道。

    “晖兄,你又失言了,父王岂是你所能非议的?”刘珝语气有些严厉。

    “诺!”

    “你觉得,刘琤在郑县这么拼,是为了什么!”刘珝声音低沉。

    “他也想争储位!”兰晖狠声道:“就凭他?”

    “也许,我也该和刘琤学学,问父王要一县,做做这百里侯!”刘珝缓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