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那副严肃的表情,面上的皱纹都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感觉。那管事见状往内张望了几眼,似有不甘,还想套套近乎打听:“这位大人,不知贵主人是?”

    “我家主人岂是你能打听的,还不退下!”张让见其有些不识趣,厉声呵斥。

    “大人息怒,在下立刻去准备酒菜,还请您稍等片刻!”

    未及片刻,几碟小菜,一樽温酒端上来。

    “奴臣已验过,可放心食用!”张让靠近禀道。

    “你有心了!”

    一边与万年调笑,看得出来,其心情很好。刘渊和他的女人们,若说感情,最早的几个还是有一些的,但其他,更多的则出自一种猎奇与占有欲,如万年、如何后,趁着新鲜感还未褪去,便好好对她吧。

    “大王,您能否与大汉和平相处,不要再南侵攻伐了?”突地,万年看向刘渊,转换话题问道。

    “嗯?”刘渊闻言脸上的笑容顿时收敛了起来,打量着万年,见其面上有些乞求之意,声音有些冷:“伐汉乃是国策,军国大事,岂容你一妇人多嘴。你如今已经不是大汉公主了,是孤夏宫夫人,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心中不晓吗?”

    “可是……”

    “闭嘴!”刘渊狠声打断,眼神微眯:“此言此次孤不与你计较,以后給孤安分守己,再敢多言,别怪孤心狠!”

    见着刚刚还与自己郎情妾意的刘渊一下子翻了脸,万年不由心中一慌,低着头,不敢说话了。

    好好的心情,一下子被打断,毕竟是汉宫公主啊,心念故国,将她放在身边,是不是有些“危险”了,刘渊不禁暗思。

    室内气氛一下子沉凝下来,这时从隔壁传来一阵动静,引起刘渊注意。

    “拓跋小子,你运气真好,被乌麒大人看中了。今日,你可得请客!”

    “队率,这乌麒大人是何出身,为何连都伯大人都对他如此恭敬?”那姓拓跋的年轻人好奇问道。

    酒意正浓,那夏军队率答道:“乌麒大人可是漠东都督乌樾大人长子,未来的乌氏继承人。乌氏,那可是我夏国和兰氏、须卜、丘林等并列的大族,深受大王信任。别看乌麒大人如今只是个小小都伯,率百骑,你跟着他,未来前途不可限量啊。到时候,恐怕要你来提携我们了。”

    “对呀,拓跋小子,汉人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苟富贵,勿相忘啊!”

    “放心,诸位哥哥,他日若真得富贵,拓跋力微绝不会忘了各位!”

    “这女妓,怎么还未到!来,喝酒!”

    刘渊在旁闻言不由得若有所思,暗道:“乌麒!拓跋力微?”

    “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