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归我等,尚可得一丝生机,否则在我大汉境内,只怕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另一年轻汉臣也站了出来。堂上一共七人,除了崔烈三人,接连出言,对刘渊极尽嘲讽之事。

    “孤却不知,这便是大汉名士的风采!”刘渊的声音更加冰冷了,随即拍了一下桌案:“来人,将那四人,拉出去,五马分尸!”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脸色大变,崔烈这老头身形都不由得抖了抖。即使那四人,也俱露出惊惶之色,周边近卫已然进堂压着四人出去。其中一人,脸色发白,直接改口求饶:“夏王饶命!”

    刘渊实在有些不了解这些士大夫的心态,看都没看其一眼,任其被拉下去。随着几道战马嘶鸣声,伴着几声凄厉的惨叫,那四人结局定下。

    这匈奴刘渊,果然凶性。张让几人低眉顺眼,背心都紧张地除了些冷汗。

    刘渊脸上又恢复了和善的笑容:“孤亦不逼迫三位,与三位一些时日考虑!”说完便挥挥手命人带其下去,看守。崔烈与种拂父子对望一言,三人额头都有些细汗,不是所有的名士都不怕死的,尤其是五马分尸。

    门外走廊上清晰的脚步声传来,屋内的何后与万年公主都有些紧张起来,坐在榻上,拥在一起。刘渊入内,便见到这母女花。

    万年公主脆生生的,眼中紧张恐惧之色不减,惹人怜爱。刘渊更多的注意力还是在何后这熟妇上,几经奔波,发髻有些凌乱,几丝秀发垂下,那种缭乱的风情更让刘渊心动。

    “来人,带公主下去休息,孤有大事与太后相商!”刘渊邪邪一笑。

    随着门窗关闭,帘幕落下,屋内光线昏暗了许多,只剩刘渊与何后二人。何后面容憔悴,随着刘渊步步逼近,不断向后,蜷缩于榻上。刘渊那狼一般的目光,仿佛要将她一口吞下。

    “你,你想要干什么?”何后疙疙瘩瘩问道。

    “嘿嘿!”见着何后脸上的酡红,刘渊直感浑身更加发热,几步逼近:“孤男寡女,太后难道不知我的心思?渊,心知太后寂寞,特来慰藉!”

    说完,不待何后反应,便粗鲁地压了上去。

    ……

    下榻而来,刘渊只觉两腿有些发软。不愧是熟妇,虎狼之年,从极力反抗,到欲拒还迎,再到主动逢迎,刘渊在何后身上好好享受了一番云雨。再加上其高贵的身份,即使刚完事,刘渊依旧有心潮澎湃之感。

    何后还于榻上哭泣,刘渊上前掠起其洁白的下巴,淡淡一笑:“大汉国母的滋味,简直让孤欲罢不能啊!”

    说完哈哈大笑,走出门去。榻上只得何后一人,眼睛哭得通红,起身穿好衣服,寻一绸巾悬梁,欲自缢。迟疑了许久,终还是不敢赴死,转身伏于榻上放声痛苦。

    刘渊在窗外见了何后“表现”,得意一笑,这美后,终是沦为了他的禁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