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你这么笑了。也太夸张了,怎么笑成这样,至于吗?”

    风君子:“怎么不至于?简直是佛祖满街衙,神仙一把抓!原来得道成仙听一场报告就可以了,不仅能治百病,还能长命百岁,这买卖做的!……这种生意咱们可抢不过。”

    “我觉的有点问题,就是这帮人在外面闹的,否则也不会出来七叶要修戒律的事。现在都闹到芜城来了,不是什么好事情。”我小声的提醒风君子。

    风君子也小声答道:“他们都是普通人,我们也不好插手啊?”

    “那也不能眼看着,都跑到门前来了,总得想想办法让他们都消停消停。”

    我们正在说话,田玮和季晓雨两个女生走进了教室。田玮见风君子手里拿着一红一黄两张传单,伸手就抢了过去:“璇玑功,开慧功,两个掌门都到芜城了?我妈一定会去听报告的。”

    季晓雨问她:“你妈也练这个吗,我姥爷天天早上也练。你妈是哪门哪派地?”

    田玮:“我妈学的是先天纯阳功,不过别的大师来做报告她也会去听的。……上次先天纯阳功掌门田玉荣大师来芜城做报告,后来还搞了个小型茶话坐谈会,我妈特意还从宣德县赶过来。就那次。风君子也去了,还和田大师比划了几下,大师说他可有慧根了,要收他做徒弟!……风君子,你说是不是啊?”

    我有没有听错?田玮她妈一定是个女地,怎么会去学名子叫“先天纯阳”这一类的功法?还有风君子也跑去凑什么热闹?他和那位大师怎么比划的?我忍不住问道:“风君子。真没看出来,你还干过这种事?”

    风君子笑道:“上个月是几个外面的朋友一定要拉我出去参加一个什么茶话会,说机会难得能和田大师结缘。田大师在那发功,我跟着他的手势动了几下,他就说我有慧根,都是开玩笑的事情……”

    这个田大师挺贼啊,偏偏看中了风君子,恐怕不是别地原因,而因为他是风怀远副市长的公子。如果收了这么个徒弟忽悠好了,那在芜城发展下线可要方便多了。看来风君子对这样的事情不是不感兴趣。而是自顾身份戒律不好插手去管。当着其它人的面我也不能直接问,只有指着那两张传单道:“风君子,你看这事怎么办?”

    教室里的人已经越来越多了,风君子说话也不方便,开口念了两句偈语:“你向东去我朝西。且隐仙踪问布衣。”

    他的意思我心领神会,就是让我们分兵两路去看看热闹,我去东城大剧院看看张宝瑞大师,他去西陵大礼堂看看李至真大师。混在普通人群中,不要露什么痕迹。先搞清楚状况再说。

    我也答了两句偈语:“大道从来天机远,也看人间弄玄虚。”我的意思是如果有办法的话该管还得管,修行不是独自一人不闻不问就可以成道的事情。我现在的口才还不错。张口就接了出来,看来三山会上得到地“声闻智慧”不是白给的,暗暗有点自得。

    季晓雨与田玮齐声道:“切!你们俩神神叨叨的说些什么呐?”

    这时柳菲儿老师已经走进了教室,恰好听见风君子与我的一问一答,好奇的说道:“你们这是在对诗吗?文法好像有点不对,可以再修改修改。……都坐回去吧,上课了!”

    ……

    一九九二年一月一日晚,芜城地东城大剧院,我坐在一群虔诚的听众当中。正在聆听台上的炎黄修命开慧功大宗师张宝瑞先生的高谈阔论。年纪比较大的听众占了一半以上,但会场中还有其它形形色色地人,工人教师学生、小商小贩、国家干部都有。我还看见了一熟人,坐在大剧院的第一排,是我们学校的年级主任司马知北。

    芜城师范大学生物系毕业地司马知北老师听得非常认真投入,他的膝盖上放着个小型录音机,手里还拿着笔和本。但现在他没有做笔记,因为台上的张大师正在告诉大家放松静坐,双手不要有动作。带着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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