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叫我的要饭的,我也逗逗她:“我这一套是叫花子地工作服,如果换掉了还怎么要饭啊?”

    “别骗我了,你根本不是叫花子!”这姑娘倒是口直心快。

    难道我有什么“破绽”吗?我好奇的问她:“哦,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都看你一下午了,叫花子哪有不主动伸手要钱地?你在我门前坐了一下午也没跟我要钱,也没跟路过的要钱。还有,你衣物虽然破,可是脸上手上一点都不脏!……你肯定不是要饭的,有什么事落难了吧?人都有落难的时候,我这开小店的也帮不了你什么,吃饱了再把这套干净衣服拿走,这里还有五十块钱。”

    我没当过专业乞丐,确实不太像。这姑娘是个好心人啊,给吃的给衣服还给我钱。我把衣服接了过来,却没有接她的钱,道谢之后反问道:“你为什么要帮我?别忘了我还打扰了你一下午生意。”

    “你不用谢我,我还要谢谢你。能看出来你不是一般人,虽然我不太清楚刚才发生什么事,我也知道你教训了那几个家伙。……那几个人,是这一片的街痞无赖,经常欺负外乡讨生活的。他们偷东西、敲诈、拎包、调戏女人什么都干,这几天还常常来骚扰我,你刚才帮我出了一口气。”她说到这里眼圈有点发红了。

    原来是这样啊。听到这里我暗中一扣青冥镜。青冥镜中有一股热流旋转,我感觉那几个人并没有走远,就在几条街外。我暗中一施法术,就听几条街外又传来此起彼伏连声惨叫。怎么回事?那几人刚才被青冥镜烫伤地手突然间又

    是一阵剧痛,皮肉之间冒出一股焦糊的青烟。

    这种法术是我刚刚领悟的──青冥镜伤人之后,只要人还在我神识所及范围之内。可以施法继续攻击。如果对付高手,可能没什么效果或者只能用来追踪,但对付这样的地痞流氓要命都够了!我刚才并没有和那些人多计较出手也不重,怎么突然之间心又变狠了呢?因为我想明白了一件事。

    这些人欺凌弱小,连一个街头落魄乞丐的东西也要抢,一旦有了机会还有什么坏事做不出来?这姑娘是个好人,显然也遭受过他们的调戏,这种人其实不比付接好多少。所区别地就是他们没有付接那么大的势力与神通,一旦他们有了,恐怕比付接更坏。君子不罚未恶之恶。我不能杀他们,但可以废了他们。

    远处的惨叫姑娘也听见了,用疑问的眼神望着那个方向,我笑着对她说:“不用看,他们在很远的地方。你放心。以后这几个人不能来欺负你了。他们的手,今后吃饭穿衣服还可以,和人动手是万万不能了!”说完我心里也很高兴,不是因为我惩罚了坏人,而是我又领悟了青冥镜一项妙用。我把这种法术叫作“追伤”。

    姑娘看着我,张大了嘴似乎被我惊呆了,好半天才说道:“你真不是一般人。今天我遇到神仙了吗?你倒底是谁?”

    “我就是个过路的,小时候练过几手功夫而已,你也不用太吃惊。……这衣服是谁的,你老公的吗?”

    姑娘的脸有点红了:“我还没找婆家呢,这衣服是我爹地。这家小吃店就是我爹和我两个人开的,现在他生病了,就剩我一个人张罗。在这西安城里讨生活也不太容易。但总比呆在家乡好。”

    聊起来这姑娘又不着急让我走了,反而拉着我说起话来。她叫陈雁,陕西米脂人。一年多以前和父亲一起到西安来打工的。他父亲先出来两年,在几家饭店做过帮工,学了一些小吃手艺。后来攒了些本钱就开了这么家小店,把女儿也叫出来在小店里帮忙。他父亲最近病了,好像病的很重,到医院检查据说手术费要两万。陈家父女没这么多钱,老爹一直拖着硬抗不肯治,这几天小店就剩陈雁一人。从她零碎的话语中我只听出了这么多,看来她是好久没有找到人聊心事了,和我这个陌生人都说了出来。

    看见陈雁可能想起一句古诗“长安水边多丽人”,听说她地来历后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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