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让我坐下面,这不合适吧?

    叶笑理直气壮的“正当”说法,显然已经引起了太子府中人的公愤,一干手下人怒火满盈,太子本人也为之气结。

    身为礼贤下士的太子殿下,宴请贤人、能人本就是常事了,而这种事早已形成了一种惯例,之前请客了那么多次,却又有几次是按照真正宾主关系来排座位?

    在座的这些人,确实是太子府所属不错,但其本身,尽都一方翘楚,一地名士,岂是寻常人物。往昔纵然与会者是朝中的王公大臣也都如此排座次,可谓是一种不成文的隐性规则,你这个不学无术的家伙居然一来就挑出了毛病。

    可是,话却又不能明说,因为叶笑现在挑的道理,貌似是正理来着,强辩却是辩不明的,只有更尴尬的份!

    面对叶笑的挑理,众人尽都怒目而视,却又无人开口,局面陷入冷场状态之中。

    众人不说话,却不意味某人不会继续不说话——

    “没诚意啊没诚意,真心的没诚意。”叶笑摇头晃脑,叹息连连:“怎么说我也是太子殿下诚邀之人,天纵奇才,文韬武略,兵书战阵,经天纬地之才,定国安邦之……之身……居然连起码的礼遇也得不到?这算什么说法!”

    众人恼怒叶笑无礼之余,却齐齐纳闷,刚才的那下停顿是什么情况?心思一转之际,已然恍然——这家伙说到定国安邦之……的时候,竟是忘记了下一个字是什么,只好说“之身”来凑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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