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错了一件事,一件很卑劣的事情,现在悔过了,也惩罚过了,你也知道,我最喜欢吃梨子,从今往后,我不会再吃了。”

    嘎嘎很聪明的没有问他做错了什么事情,只是觉得这家伙现在好像依旧很痛苦。

    就凑到跟前道:“如果你觉得自我惩罚的力度不够,我可以帮忙。”

    尉迟文点点头,指着胃部道:“用力!”

    嘎嘎的拳头很大,力量也很重,一拳过后,尉迟文就弯曲的如同一只大虾,痛苦的倒在地上抽搐,最后还是昏厥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嘎嘎熬了小米粥,这东西很养胃,尉迟文坐在昏黄的烛光下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粥。

    过程很长,却只喝了一小碗,尉迟文见嘎嘎担忧的瞅着他,就笑道:“无债一身轻!”

    嘎嘎点点头道:“有些错挨一顿揍就能过去,有些错就不是挨一顿揍就能过去的事情,以后少犯错。”

    尉迟文点点头道:“不会了。”

    嘎嘎仔细打量了一下尉迟文,见到他的眼睛重新变得亮晶晶的,就长出一口气道:“胡鲁努尔把他老婆杀了。”

    尉迟文笑道:“他出现了?”

    “出现了,同时,你的内线也没了。”

    “没了就没了,她也没什么用处了,胡鲁努尔出现了你却没有抓回来,这说明出问题了。”

    嘎嘎重重的一拳砸在桌子上怒道:“他杀了老婆之后就把开封府衙役招来了,投案了!”

    尉迟文张开嘴无声的笑了一下道:“这么说,他如今在开封府大牢里面?

    他岳父胥吏出身,开封府的牛头马面估计认识不少,或者说开封府大牢里面的狱卒都是他的人。

    他知道我们不方便,也不愿意跟大宋官方起冲突,就把藏身地放在大牢里面,同时有自己人保护,这确实是一个不错的保命方法。”

    嘎嘎点头道:“开封府大牢就在衙门后面,听说十几年前被贼人突袭了一次救走了里面所有的囚犯,自那以后,开封府大牢边上就有一营捧日军护卫,现在想要杀进监牢,难比登天。”

    尉迟文摇摇头道:“问题的关键不在开封府大牢,而在胡鲁努尔的钱财上!

    只要我们弄走他所有的钱财,即便是不理睬他,他最终也只能在监牢里慢慢腐烂。”

    嘎嘎叹口气道:“他府上的地库里空荡荡的,里面落满了灰尘,看样子已经很久不用了,我们没有丝毫线索。”

    尉迟文笑道:“把他财富下落不明的消息告知开封府知府,自然有人能追索出财物的下落,这么一来我们不就有线索了吗?”

    嘎嘎不解的道:“应该是开封府捷足先登才是。”

    “放心,胡鲁努尔这种人有的是狡兔三窟的本事,最先供出的财物埋藏处一定是价值最低的。

    事不宜迟,你现在就把消息传出去,我去安排人手监视监牢的动静,时间很重要!”

    嘎嘎快步走出房间,尉迟文却再一次愣住了。

    “庆历六年!这怎么可能!”

    尉迟文惊叫起来,他忽然发现,今日上午,世子殿下给他念的那一段札记内容是庆历六年发生的事情……那一年大王只有一岁……

    “怎么可能!”尉迟文猛力的将脑袋在桌子上撞得梆梆作响。

    他现在非常后悔自己干的事情,他喜欢揭开别人的隐私偷偷地看……如果看不懂将是对他智慧的最大羞辱,而大王的隐私无论从哪一个方面来说,对他都有着无与伦比的诱惑力。

    胡鲁努尔财富宝藏这事,在大王的隐私面前什么都不算。

    东京城就像是一座山,没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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