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就听泽玛道。

    “大王已经稳操胜券了?”

    “什么稳操胜券?”

    “微臣是说,我哈密国与契丹人的这场战争中,您已经稳操胜券了?”

    铁心源奇怪的道:“为什么会这样问?”

    “如果不是您稳操胜券了,您哪里有心思来琢磨微臣的这点小心思?”

    “你说这事啊,萧孝穆已经退出沙漠过冬去了,北方的野人也已经在有秩序的后退,看样子战事要结束了。”

    “您不乘胜追击?”

    “追击?”铁心源苦笑一声,端起自己一点都不喜欢的竹叶青一口喝干,引得台子底下再次传来一阵鬼哭狼嚎一般的“饮甚”之音。

    “我以前以为野蛮人会被活活的冻死在这个冬天,结果,人家只穿一件破皮袄,光着脚就能在雪地里狂奔三十里地,孟元直被两个野蛮人围住,鏖战了整整半个时辰,才剁下来了一个野蛮人的手臂,自己却被另一个野蛮人一箭射中肩背,如果不是铠甲好,能不能活着回来都成问题。

    知道孟元直是怎么受伤的吗?”

    “您说鏖战……”

    “鏖战个屁,如果那两个野蛮人一个个上,孟元直能一次杀他们一百个,可是,这两个野蛮人一个用锤子,一个用弓箭,用锤子的野蛮人宁愿被老孟剁掉一条膀子,也要给另一个射箭的野蛮人制造机会,老孟就是这样差点被人弄死。

    老孟说,玩命的人见多了,就是没见过一万多人一起玩命的。

    火药弹的威力你是知道的,你见过宁愿把火药弹死死抱在怀里炸死一个,也要让同伴继续冲锋的人吗?

    这样的人天山北面有一万多个,哦,现在剩六千多了。

    仗打到现在,该停停了。

    再不喘口气,我觉得先崩溃的可能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