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源一脚踢开金大壮怒道:“你把全部身家都戴在身上,很好看吗?

    知道的明白这些黄金都是你拿俸禄置办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贪渎了多少国帑。”

    眼看金大壮要张开嘴巴,铁心源连忙道:“闭上你的臭嘴,你要是敢把那一嘴的大金牙露出来,信不信老子现在就用钳子给你拔光。”

    尉迟灼灼噗嗤笑出声来,在边上为金大壮说好话:“大壮主持黄金谷,今年的黄金产量可比去年多了两成呢,国相都说大壮是一个尽心尽力的人,都是有功之臣,您就不能好好地和他说话?

    每次见了面,不是打就是骂的,也不怕寒了功臣的心。”

    金大壮连忙捂着嘴道:“这样很好,这样很好,金大壮是大王的金奴,干好是本分。”

    铁心源乐了,指着金大壮对尉迟灼灼道:“以前的时候只知道傻笑,哪里懂得说这些话,现在都能说本分两个字了,这才当了几年官啊。”

    尉迟灼灼轻笑道:“当一天官也是您的臣子,臣妾这就去安排饭食,功臣来了,您总要款待一下的。”

    尉迟灼灼下去了,铁心源脸上的怒火也就消失了,坐在椅子上瞅着金大壮道:“战事没你想的那么严酷,没有必要对黄金谷竭泽而渔。”

    金大壮躬身道:“奴仆总是担心大王这里缺少金子使用,该走的炼金流程没有改变,只是督促那些金奴们多干了一些活。”

    铁心源叹口气道:“你这几年也算是兢兢业业,只要你对得起本王的这份信任,我也愿意让你继续掌管黄金谷。

    只是黄金这东西比魔鬼都可怕,一旦经不住诱惑,即便是本王到时候也救不了你。

    你在我最倒霉的时候就跟着我,我至今还记得我们在旷野上找尸体,然后扒下那些尸体的衣衫,拿回来给我们自己人穿。

    那时候我们多穷啊,你艾利凯木那时候别说见金子了,就连一口饱饭都没吃过。

    现在呢,已经披金挂银的,家里也有四五个女人伺候,孩子生了一大堆,好日子来之不易,别毁了他。”

    金大壮笑道:“奴仆牢牢记着您的当初对我说的话,该是奴仆的,奴仆不敢不要,不该是奴仆的,奴仆分文不取。

    大王有所不知,金子是不是奴仆的不要紧,只要大王能允许奴仆每日里见到这些世上最美的好东西,奴仆就心满意足了。”

    听金大壮这样说,铁心源也很无奈,指指金大壮身上足足有十斤重的金饰道:“戴点这东西虽然难看,本王也不反对,只是好好地一嘴牙,你拔掉之后戴上满嘴的金箍子还怎么吃饭?”

    金大壮上下牙齿一碰,铮铮作响,媚笑道:“除了啃羊骨头不太方便,其余的没问题。”

    铁心源指着金大壮半晌无语,见尉迟灼灼领着侍女把酒宴布置好了,就直接上了饭桌。

    将烤好的羊肉放到自己身边,把一盘子豆腐推过去气冲冲的道:“你就吃豆腐吧。”

    金大壮欢喜的端起豆腐大口的往嘴里刨……

    铁心源愣了半晌叹口气道:“挖金子这种事你就不要参与了,再被石头砸掉牙齿,老子又要花金子帮你补牙了。”

    正在吃豆腐的金大壮身体猛地僵住了,过了片刻就继续吃饭,一边吃眼泪就顺着眼角流下来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镶金牙吗?你不说,本王也只好装做不知道。

    按理说你也是我哈密五百石的中层官员,闷在矿井里挖矿这不是你该干的事情。

    别人只知道你带着满身的金子,本王却知道你全身骨折了六处……唉!”

    铁心源站起身,来到金大壮的背后,重重的在他肩头拍了两下,就迈着沉重的步伐出去了,临走时还对金大壮道:“好好吃,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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