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滥之后竟然很兴奋,信里面就充分表达了这个意思,他觉得一个有灾荒的国家才是一个正常的国家,才有他这个国相发挥才能的余地。

    至于水儿,在听说这事之后,就”哦“了一声,然后就去安排合适的工匠去胡杨河上重新修建大桥。

    胡杨河自从被发现之后,就来到了地面,早就失去了控制,或许是地面上没有岩石阻碍的缘故,水量大的惊人,站在砂岩城城墙上就能看到数十道一丈多粗的水柱从地面喷涌而出,堪称奇观。

    庞大的水流除了去胡杨城是哈密国人有意引导之外,其余就看天意了。

    所有哈密人都认为,这条河离开了哈密国境之后就与哈密无关,铁心源自然也这样认为,至于它以后又会弄出什么乱子与他没有关系。

    因为要打仗了,哈密国各地的驻军都在清缴周围的马贼和有哪些不肯归附的部落,即便是不能完全让他们臣服,也要把他们驱赶的远远地,唯有如此,才不会在两国交战的时候拖后腿。

    在这个时候铁心源想去军中混些日子也没有什么机会。

    哈密国出了任何事情都能找到对应的人,因此,铁心源就变成了一个大闲人。

    尉迟灼灼也不在,听尉迟文说羊毛制成的毛料已经成型了,今天就要染色,姐姐去后山草原看热闹去了。

    听尉迟文说起,铁心源才想起,自己好像指点过后山那些人用碱溶液加热最后洗涤的方法给羊毛脱脂。

    没想到这些人已经把这事办妥了,既然尉迟灼灼去了,闲的全身都难受的铁心源自然那也要去看看。

    一个国家什么事情都没有,就说明这个国家过的很好,大家都忙着赚钱讨生活,没人有心思干坏事,国家非常的平稳,也是对一个国王最大的赞誉。

    铁心源不是没有事情做,他这时候按理说应该接见那些宋人,汉人,以及西域人长老,一起喝喝茶,吃吃饭,丢下国王的架子和他们度过一个愉快的下午。

    这种笼络人心的事情应该经常干,身为宋人,汉人,清香族的族长这种工作必不可少。

    可是啊,铁心源现在一点都不喜欢和人打交道,宋人,汉人长老的马屁听起来还有一些意思,一想到那些被成为清香族人的西域人拍出来的赤裸裸的马屁,就让人受不了了。

    和他们在一起对铁心源来说就是一场痛苦的折磨,没人能支棱着耳朵听别人拍你一下午的马屁。

    把汉人,宋人,西域人凝结成一个清香族的工作一直在进行,在身上烙清香族标记的人也越来越多,自称是汉人宋人的人也在逐渐变少,他们更多的愿意把自己称之为哈密人。

    来城主府吃一顿丰盛的晚餐是这些长老们的福利,大部分老汉都不识字,自然也说不出什么有建设性的建议。

    因此,铁心源脸上挂着和煦的微笑,听了半个时辰老汉抱怨儿子不听话,媳妇不孝顺的家常话,铁心源就告罪离开,把这些人交给了和老汉们谈论的口沫横飞的刘攽。

    出了城主府,铁心源在瀑布下面痛快的洗了一把脸,冰凉的雪山水是最好的去暑品。

    “明天啊,你去张老汉那里代替我走一遭,送点贺礼,他家的车马店虽然不大,老人手的面子却是要给的,这个老家伙现在就指望脸面活着呢。”

    铁心源擦干了脸上的水对尉迟文道。

    尉迟文点头道:“明天我去,只是,后山那里我姐姐不希望大王去,您要去了,又要把羊毛织布这个事情给宣扬出去,最后把织布厂弄得满哈密都是。

    姐姐说这是她的嫁妆!”

    铁心源拍了尉迟文一巴掌道:“你姐姐才不会说这话,她知道毛纺对哈密有多重要。

    我还指望毛纺叶成为我哈密代替黄金和玛瑙的新产业,将来是要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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