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有为青年本身就是大错!

    立身不正,说什么都是错的,你何必在乎呢?如果和我一样本经是《原道》这样的宏文巨制,那么,说什么自然是冠冕堂皇的,这就叫做根正苗红。”

    当朝皇帝讨厌柳永这并非是什么秘密,杨怀玉自然是知道的,也清楚铁心源说的其实没错的,柳永的东西在民间非常的流行,但是放到台面上立刻会成为被批的对象。

    有了些希望,心情自然是愉快的,杨怀玉的脸色也就不那么难看了,凑近铁心源小声问道:“我该怎么做?”

    铁心源笑道:“自然是回信告诉苏眉她这样做不妥,让你和柳永比试对你是一种侮辱哦,请她换一首诗词过来。”

    杨怀玉振衣而起,立刻就回自己的屋子里写信去了。

    铁心源眼睛转了几圈子之后转身去了小巧儿的房间里奋笔疾书,不大功夫就从房间里出来了,见杨怀玉也从他的屋子里出来大声的呼唤水珠儿,打算让他去苏家给苏眉送信。

    受了贿赂的水珠儿非常愿意跑一趟,反正苏家离笸箩巷子不太远,过两条街就到了,杨怀玉看着水珠儿转过了街角,满脸都是希冀之色,想和铁心源继续聊两句,发现铁心源已经离开了,就从兵器架子上取下马槊舞动了起来。

    水珠儿连蹦带跳的来到了苏家,拍了门环之后,就把一封信交给了门房,说是杨大郎给苏家娘子的回信。

    门房代替自家小娘子赏赐了水珠儿一把大钱,就把信交给了走内院的婆子。

    苏眉原以为杨怀玉会磨蹭很久才会给自己回信,想不到自己的信才走了一个时辰,就有回信了,这让她有些期盼,又有些恼火。

    回到闺房匆匆的裁开信封,只是扫视了一眼,苏眉的脑袋就像是被一只巨斧重重的从中间给劈开了……

    一张机,一针一线盼春归,寒星点点无睡意。

    凄凄惨惨,半边锦被,留着待郎归。

    二张机,春草青青**,纸鸢独去无情意。

    一缕丝线,两寸芳心,随着春风去。

    三张机,花开并蒂蝶双戏,春红总被风吹去。

    鸳鸯帕上,落红点点,全是相思意。

    四张机,丝线乱如柳树风,织锦不成人心悸。

    帛书一卷,檀郎迟归,不晓奴心意。

    五张机,雁叫声声又一年,画角无声夜梦寒。

    空帷落尘,胭脂失色,全是旧回忆。

    六张机,牡丹抛却凤凰色,雏鸡架上作凤鸣。

    鸳鸯被里,泪眼凝噎,相对换红衣。

    (唉,没法子,本想抄袭金老爷子的九张机,担心被兄弟姐妹们鄙视,只好自己动手写,不太好,您凑合着看。)

    “无耻!”

    苏眉高耸的胸膛急剧的起伏,面色青一阵红一阵,那张笺纸被她青筋暴起的小手紧紧地握在手中,眼泪扑簌簌的就流了下来,从来没有哪个登徒子敢这样冒犯自己。

    杨怀玉离开了杨家,难道说连起码的礼仪都没有了吗?他难道不知道给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写这样的艳词到底意味着什么?

    擦干了眼泪,骄傲的苏眉就准备亲自去看看哪个落魄的杨怀玉,即便是有损闺誉也要去,如果不能当面斥责这个无赖子,自己今后休想再有好心情。

    铁心源把脑袋枕在水珠儿的软软的肚皮上对小巧儿道:“过一会苏眉可能会过来。”

    “好啊,杨怀玉想那个女人都快要想疯了,你看看,他抡马槊已经抡了快一个时辰了。

    你说说,女人真的那么重要吗?至于要觅死觅活的吗?”

    铁心源瞅瞅小巧儿还没有完全长成的身体笑道:“这种事是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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