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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嘎嘎托我问您一句话,能不能让他去巴里坤?”

    铁心源重重的将手里的毛笔拍在桌子上怒道:“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我已经强调过无数遍,他身为军人,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违背军令是何道理?”

    对于铁心源的怒火,尉迟灼灼并不害怕,一边帮着收拾溅落一桌子的墨汁一边道:“嘎嘎性子野,最受不得约束,你总是用左一个规矩,右一个规矩的约束他,我担心会把他的锐气给消磨干净,这样反而不美。”

    铁心源重新拿起毛笔翻开本章,停顿了一下道:“晚上让他来!”然后就开始继续审阅本章。

    尉迟文回去的时候,嘎嘎也回来了,他难得回到城主府居住,四仰八叉的躺在门外的藤床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喝酒意兴阑珊。

    “怎么样?大王怎么说?”和尉迟文一起长大,他很清楚尉迟文不会拒绝他的要求。

    “大王很生气。”尉迟文坐在藤床上取过嘎嘎手里的酒瓶子喝了一口道。

    “我快死了,蚊子,我真的快死了,整天和一群看不起我的老兵站成一排走路,还要走的整齐,不但无聊,还被人笑话……”

    尉迟文小声道:“我听说你们这五百人之所以被抽出来,完全是一种实验性质的,和将作监有很大的关系。

    大王对你们很看重,你难道没有发现你身边的军卒全是功勋之士吗?”

    嘎嘎烦躁的抓抓头发道:“我知道大王对我很看重,可我就是不想跟木头人一样走来走去,与其这样打仗,我不如骑在马上和敌人用长刀作战来的痛快。”

    尉迟文叹息一声道:“以前发生的无数事情都证明了另外一件事,你想不想知道?”

    “什么事?”

    “所有认为大王错了的人,最后都发现错的是他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