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阿伊莎挑拨离间咱们哈密国重臣的命令来哈密,柔弱的连刺杀的任务都没有,不知道阿伊莎是怎么骗她们的,这两个愚蠢的女人还奢望回到喀喇汗国成为阿丹的宠妃呢。

    结果被迪伊思这个老女人拿来跟我们换粮食了。”

    既然是阿伊莎的废物利用把戏,铁心源也就不以为甚,反正他对这两个女人没什么好感。

    能来到哈密算是她们有福气,就算一辈子帮铁心源卖艺赚钱,也比留在喀喇汗国好得多,留在那里,有阿伊莎这头大鳄鱼在,她们估计会死的很惨。

    阿伊莎可不是一个能把心上人和别人分享的女人,这一点完全不像是一个大食女人,更像是东京皇宫里面的妒妇。

    “王安石把你怎么了?”铁心源闭上眼睛懒得看尉迟文那副猥琐的模样。

    尉迟文委屈的道:“我鞍前马后的伺候王安石两个多月,他转眼间就翻脸不认人,昨日里还称呼我的官名,今天就冲着我大吼大叫,要我滚来问您,好好地国策不用,为何要节外生枝?”

    铁心源坐起来喝掉一杯酒敲敲酒杯示意尉迟文给他倒上,撇着嘴道:“他知道个屁,山人自有妙策。”

    说完这话,铁心源直起脖子四处瞅瞅疑惑的问道:“嘎嘎哪里去了?这两天你们不是一直在一起吗?”

    “他和孟虎去温泉馆了,还是通过我拿到的门票。”

    “不上进!给你的留的课业你想的怎么样了?”

    尉迟文摇摇头道:“想不明白,我问过霍贤,他就点点头什么话都没说。”

    “没问王安石?”

    “他是客人,怎么可能问他。”

    “去问问,别客气,另外,把清香城留存的百姓调查文表给王安石拿去,顺便问问他对这些文表的看法。”

    “就是那些调查人们家里有几口人,年龄多大,有几男几女,什么时候睡觉,什么时候吃饭,吃什么,怎么吃,穿什么,喜欢穿什么,住什么房子,房子够不够住,有没有盖新房的打算,准不准备给家里添一辆马车之类的文表?

    说实话,大王,我到现在都不明白为什么要浪费纸张,人力弄这些东西?”

    尉迟文头很疼,因为这个调查表是他负责弄的,如果全部拿给王安石,厚厚的文表足够装三四马车。

    “要不,光把汇总的表格拿给他成不成?”尉迟文和铁心源商量道。

    “不用,王安石这种人是不会相信别人总结出来的东西的,不论你给不给他汇总表格,他都会重新整理一遍的,正好,我们可以检查修正一遍,看看数据是不是真的准确。”

    尉迟文无奈之下,起身找人装文表去了,铁心源重新躺在椅子上,心情却没有办法回到之前。

    没了兴致,喝酒也就很没意思,他决定去后山草原,找找枣红马兜兜风,再不亲近这家伙一下,它的野马本性又要爆发了。

    王安石整理完自己的手稿,坐在窗前享受自己难得的清静,哈密的茶水很和他的胃口,喝一口,一股温热充溢胸怀,有说不出的舒坦。

    “茶为涤烦子,酒为忘忧君,哈密烈酒醇香,与老夫身体相克,看来无缘只有亲茶了。”

    王安石换了一个舒适的姿势,半躺在椅子上,随手捉了几粒葡萄干丢进嘴里,心情愈发的舒畅。

    他嗜甜食,这不是什么秘密,所以他的茶水里泡着各种果干,还有一块哈密国特有的叫做冰糖的东西。

    据说这东西大补……

    自从发现霍贤和刘攽这些人和自己不是一条道上跑的马车,王安石就从相府搬出来了,不顾霍贤的挽留,执意住进了馆驿。

    虽说君子之交淡如水,在有些方面,王安石还是不肯苟且的,更不要说低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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