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一起看,如今铁心源不愿意去,他觉得有些愧对美人。

    “等会!”

    铁心源忽然叫住了苏轼。

    苏轼没好气的道:“你不去也就算了,不能再埋汰我。”

    铁心源不理睬苏轼的抱怨追问道:“你说,明天晚上清香城里的大小官员都去?”

    “相国照例是不去的。”

    “那好吧,我去!”

    听到这句话,苏轼的精神一振,连忙道:“你真的去?”

    铁心源哼了一声道:“哈密有一群色鬼官员,再多一个色鬼大王也不算太丢人。”

    苏轼嘿嘿笑道:“与民同乐,君臣同乐,这是一桩佳话,我这就去安排。”

    苏轼一阵风般的离开了,铁心源叹息一声就继续给小马刷毛,刷了两下就把刷子丢给胡老三,自己背着手回到了狼穴。

    西域的寒风不但冻结了大地,哈密的政务也似乎被寒风给冻结了。

    除了管理商贾的市舶司,负责分发粮食给食堂的府库司,就连哈密河运司也因为河面结冻停止了运转。

    这样一来哈密的官员们就愉快了,早早地做好开春的农垦计划,和兴建计划,做好人口黄册,清点完各处的官府库藏,他们就能偷懒到开春,在这两个月的时间里,他们可以纵情声色,可以声色犬马。

    身为宋人,如果不在青楼留下一点好的或者臭的名声枉为大宋东京汴梁人。

    就这段时间,苏轼的诗兴大发,一首新创的《天山雪》,让无数来哈密的大宋官员潸然泪下。

    不仅仅是他,就连欧阳修也在闲暇时刻,收集了很多龟兹乐谱,还亲自为这些乐谱添上词。

    如今,只要走到街上,是人不是人的家伙都能哼两句——雪横风狂三月暮,破门掩黄沙……

    说句良心话啊,什么时候让这位老倌住过破屋子?

    清香城里居住条件最好的就是相国府,大厅里甚至有温泉流过,整个房间里温暖如春,装在盘子里的蒜苗子都长得一尺多高,如何会冷,又哪来的黄沙让破门阻挡?

    不仅仅是欧阳修和苏轼,就连王大用,彭礼,黄延寿这些家伙也想给哈密国的文化事业出力,一天到晚正事不干,整天搜索枯肠的作诗,作词,作曲,作画,尉迟雷几乎处在一个癫狂的状态,只要喝醉酒就会趴在栏杆上怒吼——盛唐盛世重现西域!

    赵婉从铁心源的身边路过两次了。

    每一次都偷偷地看看黑着脸的丈夫,不想惹麻烦就躲得远远地,实在是经不住好奇心的诱惑,就第三次恰好从铁心源的身边路过。

    “夫君在观看天下大势,还是在谋算人国?”

    铁心源哼了一声道:“我在想怎么才能把那个叫做精灵儿的舞姬弄上床,正束手无策,要不,你帮我谋算一下?”

    赵婉把脑袋搁在铁心源的胸前怜悯的探手摸摸他的脸道:“可怜的,用不着去找那个胡姬,只要你给个眼色,你的那个文书就会立刻洗的白白的躺在床上等你。

    不用费劲想胡姬。”

    铁心源冷笑一声道:“你等着,我明天就去汴京楼,你以为我没本事把一个胡姬弄上床?”

    赵婉吃吃的笑道:“看不出我夫君还有这样的雄心壮志,要不要我让出房间给你们幽会?”

    太气人了,大肚子婆娘打不得,铁心源只好颓废的坐在桌子边上倒了一碗茶水熄火。

    “真生气了?”

    “哈密国的官员守则里面其中有一条说的很清楚,国朝重臣不得同时出现在一个非官方的饮宴席面上,现在看来,没人把这一个条令当回事。”

    赵婉皱眉道:“这样的条令大宋也有,平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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