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会处理好这件事的。”

    铁心源从桌子上的文书堆里翻出一份文书递给欧阳修道:“这是我昨日拟定的抚恤条例,先生看看可有不妥之处。”

    欧阳修取过文书道:“如果大王同意,下湾镇叛民老夫就按照方才说的去处置。”

    铁心源笑道:“这是民政,相国已经拟定了章程,自然以相国的意见为先。”

    欧阳修朝铁心源抱抱拳,走了两步又回来了,有些讪讪的道:“如果哈密将作监还有多余的老花镜,老夫想讨要三五件,有些老友患有眼疾,读书极为不便,而这些人一日不读书就生不如死。”

    “极品药玉虽然难得,先生想要还是不难的,本王已经派人送到府上十件供先生当做伴手礼。

    一旦将作监彻底突破顶级药玉的技术难关之后,先生想要多少都有。”

    欧阳修呵呵笑道:“如此,就多谢大王厚赐。”

    送欧阳修出门,铁心源就看见了孟元直,这家伙穿着一身捕快的衣衫,正无聊的站在门外嗑炒熟的甜瓜子,见欧阳修出来了也不和铁心源打招呼,跟在后面亦步亦趋,总不让欧阳修离开他三尺之外。

    “夫君,欧阳先生向您讨要东西了?”

    欧阳修刚走,赵婉就挺着大肚皮出现在铁心源的书房里,她总喜欢躲在门外偷听,也不知道这习惯是从那里带来的。

    “哎呀,没有特意偷听你们谈话,我肚子太大,张风骨要我一天多走动,不小心走到你书房外面听见了那么一两句,您说,欧阳先生既然张了口,以后还会不会再要要东西?火儿他们可是连药玉镜子都弄出来了,里面的人影清晰地有些吓人。”

    铁心源苦笑道:“你夫君这个大王当得悲惨,人家帝王害怕臣子讨要东西,你夫君这个大王生怕别人不要。

    既然欧阳先生已经开口了,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这是一个好现象啊。”

    赵婉笑道:“哈密总有让他们东西的东西,现在是药玉眼镜,后来就是药玉镜子,再后来天知道还有什么,等到了最后,他们就会认为哈密是一片宝地,再也割舍不得,那时候,就该是我们的孩子出马的时候了。”

    铁心源瞅着赵婉一副有子万事足的模样打趣道:“我们这辈子的生活才开始,你就准备靠儿子生活了?”

    赵婉仰面朝天学着奸臣的模样哈哈两声,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朝铁心源晃晃道:“你这个负心汉,一个人留在哈密风流快活,却忘了你在内地还有一位委屈的红颜知己。

    人家听说你这里已经打开了通往西域的商道,派人穿过瀚海来找你了!”

    铁心源皱眉道:“红颜知己?谁啊?”

    赵婉的脸色立刻变了,把脸贴在铁心源的脸上吐着热气恶狠狠地道:“你在大宋有很多的红颜知己吗?提醒你一声,专门做蜀锦的那位。”

    铁心源一把夺过赵婉手里的信函怒道:“我有个屁的风流快活,就你一个老婆,如今还大着肚子,糖糖来信,为什么不早说。

    有关系也是你和她有关系,我家当初投进去的份子钱全是你在打理,那是你的生意伙伴,少往我身上扯。”

    赵婉笑呵呵的道:“妾额初覆发,折花门前剧,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呸呸,和你一起住在长干里的是我,不许你想糖糖,人家已经嫁人了,虽然夫君差了点,也是人家夫君不是?不准你打坏主意。”

    铁心源一边看信一边无奈的道:“要打主意早就打了,轮不到你和我绕床弄青梅。

    人家现在可是蜀中第一绸缎商人,不一定能看得起我这个住在荒漠里的蛮夷。

    她想在哈密开店,特意问我的意见。”

    赵婉皱眉道:“这做的也太明显了,她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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