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有军令,只杀敢于反抗的男丁,不杀妇孺,你要是这么干会掉脑袋的。”

    刘满笑道:“也是啊,管球那么多呢,那些婆娘娃娃们只要不犯老子的忌讳,随他们干什么。

    老洪,你说我们当初跟大王要的价码是不是太低了,不说别的,就这一场买卖,就弄到了五千多头牛,羊更是多的没个数……“

    洪老七苦笑道:“大王,大将军他们赚多少和我们无关,老子只希望大王能够把答应我们的赏赐平安的分下来,只要按照约定,给了我们银钱,老子就没话说。”

    刘满嘿嘿笑道:“这话不错,只有大王和大将军他们有钱了,才不会克扣我们那点可怜的工钱……”

    眼前的场面虽然压抑,他们两人的话题很快就转到和自己息息相关的军饷上来了,在天南见识过什么才是真正的杀戮,目前造下的这点孽债,还不足以放在他们的心上。

    刘满和洪老七不在意,冷平,王胄,贺元伍,裴平这些将军们更加不会在意。

    至于孟元直和尉迟文,他们的全部身心都投入到寻找草头鞑靼人的工组中去了。

    诺大的倒淌河流域水草丰美,如今正是给牛羊追膘的好时候。,饥饿了一个冬春的牛羊这个时候也是最需要好好吃一阵子的时候,对草原上的牧人来说,没有什么事情比牛羊追膘更大的事情。

    一旦到了草木枯黄的时候,而牛羊还没有长得膘肥体壮,大雪一旦封盖了草原,会有大批的牛羊死在严酷的寒冬里。

    寻找这些牧人的踪迹,宋军中的斥候派不上用场,他们或许能提前发现敌踪,却对牧人的生活习性知之甚少。

    想要找到那些牧人,以及他们的聚居地,只有让那些熟悉牧人生活习惯的清香谷武士出马。

    不过,武士们传来的消息并不乐观,他们沿着倒淌河一路西去,搜索了足足有五十里,也没有找到牧人。

    很多牧场上牛羊遗留下来的粪便都是新鲜的,而牧人和牛羊却不见踪影。

    清香谷的武士们在追出五十里之后,也就不敢继续深入了,脱离大部队太远的话,就轮到那些草头鞑靼们追杀他们了。

    孟元直烦躁的在地图上用指头点点河湾部分道:“他们一定就隐藏在这里。

    这个地方到处都是沼泽,只有他们才知道那些道路能走,那些道路不能走。

    在没有获得真实的消息之前,我们还不能去河湾。”

    尉迟文连忙道:“大将军,草头鞑靼的河湾避难所,是我们以后一定要遇到的问题,属下以为,晚动手不如早动手,趁着现在我们的大军已经开过来了,就一次平定,免得将来还要二次派兵。

    我们出一次兵并非没有代价,尤其是这一次,大王为了安抚这些军卒,已经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如果不能迅速的收回所有的投入,这些人来到哈密之后,就会给大先生和铁一他们带来很大的麻烦。“

    孟元直皱眉道:“你的意思是不计代价?”

    尉迟文笑道:“雇佣兵而已,只是工具,不是子弟兵,牺牲一下难道不对吗?”

    孟元直看着尉迟文摇头叹息道:“小子,你不能总是学大王冷酷的一面,他良善的一面也要学学。

    要不然你以后啊,将不会有什么快乐可言。”

    尉迟文瞪大了眼睛道:“我很善良啊,每个月的俸禄都给了族中缺衣少食的老弱,能帮别人一把,我就绝对不袖手旁观,只是善良和雇佣兵有什么关系?

    我们给他们丰厚的军饷,他们负责出战卖命,你情我愿的事情和良善扯不到一起吧?

    我们不需要收买这些人的人心,我们只要他们的服从,如果需要牺牲。就让他们去,如果现在对他们善良,以后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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