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知道那个妇人是谁吗?你知道我想干什么吗?”苏轼有些愤怒。

    铁心源冷笑道:“你都念出春宵一刻值千金这样的淫诗了,难道说你是在赞颂这个女子不成?

    不过啊,你有这样的心思也没错,你看那个女人,前挺后撅的,还在男人堆里卖弄风骚,颇有些风尘气,最是适合你这种黄口孺子了。”

    “你知道个狗屁,那个妇人就是张氏!”

    “张氏是谁?很有名吗?”

    “就是这个妇人坏了先生的名节!”

    铁心源狐疑的瞅着苏轼道:“你说这个女人就是外人哄传的那个妖妇?

    既然她已经和先生都对簿公堂了,如何还能住在先生家里?”

    “因为她哀告先生说,她是被吴越王六世孙钱勰逼迫,不得不如此,如今,先生的冤屈得以洗涮,而她却已经无家可归,如果先生不收留她,她只有自卖进青楼,或者一死而已。”

    听苏轼这样说,铁心源呲着牙道:“这样的女人去了青楼说不定会立刻成为红倌人,以她如今的名声,一人支撑起一座青楼应该不成问题……”

    苏轼连连点头道:“是啊,是啊,这种连脸皮都不要的女人,根本就不会去寻死的,先生却说这女人一旦进了青楼,丢的不但是她自己的脸面,连先生的脸面也丢光了……”

    “既然如此,为何允许她在前堂与宾客厮混,而不是去后宅安住?”

    “师娘不许……”

    “既然如此,你勾引她做什么?不怕惹火上身?”

    苏轼笑道:“我无家无室,别人说起来只会将这事当成一件美谈,惹人羡慕,我打算勾引她到手之后,将她带出先生宅院,然后再安置在别业中让她自生自灭即可!

    这样先生就不会难做了。”

    铁心源笑着看着苏轼道:“你确定不是看上了张氏的美色?”

    苏轼立刻沉下脸道:“此情可鉴天日!”

    铁心源从怀里掏出一根短短的吹管和一盒子吹箭递给苏轼道:“用这东西,一支见效,两根病除,三支断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