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多!”

    王渐正在喝水,听赵婉这么说,一口茶水就喷了出去,好不容易喘匀气,指着窗外的天空怒吼道:“除了咱们大宋,你还能找到能随时提供这么大宗货物的国家吗?”

    赵婉叹息道:“那就说明,全天下人都是穷鬼!”

    王渐抬头看着房顶幽幽的道:“铁青蛙要这么多的物资做什么?莫不是因为仗着自己身处古丝绸要道,想要凭空发一笔财?

    公主啊,人家皇帝嫁公主都是为了皇朝在考虑,你倒好,还没嫁出去就胳膊肘子向外拐,全心全意的向着那只臭蛤蟆说话!

    几十万贯的货物要是到了于阗,还会有西域客商万里迢迢的来东京贩运货物吗?

    如此一来,癞蛤蟆莫说花三十万贯娶你,就算是花一百万贯来娶你,也是净赚不赔的买卖啊!”

    赵婉不耐烦的看着王渐道:“您是一个宦官啊,这么聪明做什么?”

    王渐呵呵笑道:“老夫这辈子尽在和你这以及癞蛤蟆这种聪明人打交道了,如果不变的聪明些,早就被人拆骨扒皮的给囫囵吞下去了。

    其实啊,只要吃相不是太难看,一起做丝绸古道上的生意也不是不可以。

    不过,要谈这样的事情,就让癞蛤蟆和陛下去谈,我们两个说了不算数的。”

    赵婉为难的道:“于阗王还在……“

    “嘿嘿嘿……癞蛤蟆要是不在东京城,老夫把这颗脑袋割给殿下。”

    “不可能……”

    “不可能吗?要不要老夫发动整个开封府的力量来寻找他?”

    “他不在东京!”

    王渐瞅瞅故作镇定的赵婉再次叹息了一声探出手擦了一下赵婉鼻尖上渗出来的汗珠道:“你看,老夫不是没办法,而是不愿意坏了公主的好事。

    只要是宫里的人,谁不希望公主能够开心的嫁出去,好好地生活,没人愿意破坏,陛下应该也知道那只癞蛤蟆就藏在东京城里,之所以没有让人去找,完全是看在公主的面子上,毕竟,找到了对谁都没有好处。

    只是兹事体大,不当面讲清楚,以后会遗祸无穷,即便是癞蛤蟆不见官家,只要要见见我,这么长时间不见了,难道他就不想老夫吗?

    这个没良心的,枉费老夫这些年拿他当子侄来照看。”

    “他不在东京……”

    王渐苦笑道:“也是,他如今是于阗的王,不是昔日的臣子,如今见了官家不好行礼,官家见了他也不知道该是把他绑着送去西市口斩首还是当女婿看,总之不见就不见吧,两相宜最好!

    但是,老夫的意思殿下一定要告诉铁心源,另外,那个张嬷嬷如今已然是外臣,不宜在宫中久留。

    殿下,多想想陛下,他的心中很苦!”

    王渐说完话,就站起身慢慢的走了出去。

    天亮之后,铁心源就知道了赵婉哪里发生的事情,纸片上将王渐的话写的清清楚楚,一个字都没有遗漏,看纸片上的字迹,该是赵婉亲笔。

    铁心源看完之后就将纸片丢进了火盆,推开旁边的一扇小门走进了邻居家。

    这是一户两口之家,家里只有两位老人,年纪已经很大了,老爷爷正在一边咳嗽一边劈柴,老婆婆则在房檐底下做着针线。

    铁心源走进来的时候,老人家的手上停顿了一下,然后就好像没有看见他这个人一般,继续自己手里的活计。

    铁心源一连穿过三家人的院子才来到竹竿巷的大街上,与此同时,有一家六口很快就走进了铁心源以前居住的院子里点火做饭,就好像他们一直住在那里的样子。

    竹竿巷里那家著名的金钩赌坊依旧开着,铁心源走进了金钩赌坊,脸上洋溢着白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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