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会有的,明年开春我们就会有一万骑兵,咱们的五百骑兵就会变成三千骑兵。

    儿子,想要自己的兵,就要自己去捉,自己去找战马,自己去配战甲,自己去训练,现在,我们就去为自己的骑兵寻找战马去吧。”

    孟元直见牧人们已经把马群驱赶回了围栏,轻轻地策动汗血马,缓缓地下了山坡。

    他身后的铁火,孟虎也跟着下了山坡,随即,五百名全副武装的骑兵也缓缓地跟了上来。

    孟元直对铁火道:“你守在山谷口,不许放走一个人离开,我亲自冲锋。”

    铁火无奈的停下战马,眼看着孟元直带着四百骑兵风一样的从山谷口掩杀了进去。

    “下马,布置防线。”火儿吩咐了下去,属于自己的一百亲兵就开始在山谷口准备障碍物,埋藏绊马绳。

    还没等火儿准备好防线,山谷里就已经是惨叫连天了。

    草头鞑靼匆忙间的抵抗,在很短的时间里就被孟元直给撕破了,他新近重新炼制的铁枪如同毒蟒一般在人群中翻腾,不断的有草头鞑靼的猛士被铁枪挑起来摔到一边。

    孟虎根本就不知道何为害怕,同样手持长枪跟在父亲后面厮杀的极为起劲。

    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嘶声问道:“你们是谁?”

    孟元直挡开老者的弯刀,铁枪狠狠地刺进了他的胸膛,将他高高的挑起来瞅着老者痛苦的面容道:“我需要你们的战马!”

    说完就把已经断气的老者丢到一边。

    草头鞑靼人群中响起一片悲鸣,无数的人舍弃了自己的对手,疯狂的向孟元直进攻。

    孟元直的脸上带着狞笑,一杆长枪每次吞吐都会带起大蓬的血花。

    这个部落并不算大,加上妇孺也不过一千来人,在草头鞑靼中算是一个中等部落,可以参战的猛士不过三百人,在这个危急的时刻,即便是妇人,也跨上战马握着弯刀杀进了战团。

    每一个草头鞑靼都清楚,不反抗就是在等死。

    孟虎的长枪撕裂了一位战士的皮甲,当他看到皮甲下面那对饱满的乳房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刚刚杀死了一个妇人。

    手中不由得停滞了一下,一柄弯刀就呼啸着从他背后砍杀过来。

    一具尸体飞了过来,挡住了弯刀,也把偷袭他的草头鞑靼撞下战马。

    孟虎这才回过神来,一枪刺死了那个还在地上挣扎的草头鞑靼猛士。

    见父亲正在朝自己怒吼,孟虎浑身打了一个寒颤,重新提起精神跟在父亲身后向前厮杀。

    冲透草头鞑靼的战阵之后,孟虎发现自己现在就像是刚从血水里捞出来的一般,粘稠的血液顺着铁甲的边缘一滴滴的跌落。

    其余的战士同样如此,只有父亲身上的甲胄依旧和刚开始一样,泛着幽幽的寒光。

    一个不大的孩子从帐篷后面扑出来,还没有靠近孟元直,就被一杆飞过来的短矛钉在地上,临死时手里的弯刀依旧握的紧紧地。

    武士同时砍掉了跑出来救援儿子的妇人……孟虎又有些发傻。

    孟元直瞅了儿子一眼,长吸一口气再一次催动战马向自己刚刚冲破的战阵迎了上去。

    只有把敌人有组织的抵抗完全击溃,屠杀才会真正的开始,这对孟元直来说,并不难。

    不论残余的草头鞑靼如何的愤怒,如何的悲愤,武力和装备上的差距不是这些情愫可以弥补的。

    弯刀砍在清香谷武士的铁甲上只会留下一道白色的印子,而清香谷武士的长刀却会轻易的割开他们身上的皮甲。

    很快,一面倒的屠杀就已经开始了,四百清香谷武士一言不发,驱赶着战马在草头鞑靼的营地里纵横奔突,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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