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小玲儿他们被仆役们剥光了衣服被展览的时间有点长了。

    虽然他们一声不吭的露着******在那里坚持,铁心源心中的怒火却像火山一样的快要爆发了。

    欺人太甚!

    这股怒火让他几乎忘记了自己身边还有欧阳修这样的千古名人,也让他快要忘记去探究那位没胸的人到底是谁。

    就在没胸打算重新整理棋盘的时候,铁心源开始收棋子,丝毫不顾梅兄的反对。

    欧阳修怒道:“小子,你这是过河拆桥,今日一定要分个胜负出来,不能现在就收场。”

    铁心源笑道:“试验一千次您还是输,这是一定的。”

    没胸的人悠悠道:“事无常例,不论是明月还是太阳都有盈亏之时,泰山不变,谁知千年增亏。

    象戏脱胎于军阵之术,兵无常势,水无常形,你的棋局自然也没有永远的定例,老夫等人或许受困于一时,只要多加试验,老夫不信没有破解的法子。”

    铁心源很喜欢听到对手这样说,一旦这样说了,就证明这个人还有更多的钱要送给自己,一般这样抱着棋局当研究的态度来赌棋的人,永远是摆残局骗钱者的最爱。

    水珠儿已经开始哭泣了,因为他发现那些仆役正在牵着一条狗围着光屁股的小福儿转来转去的,他害怕一会这样的命运也出现在他的身上,对于水珠儿来说,狗就是一个可怕的噩梦。

    不明白铁心源为何收手的梅兄讥笑道:“莫非是你发现我们就要赢你了?如果是这样的话,老夫先申明,不要你的钱,如果我们输掉了,继续给你钱,贪财的小童儿你可答应?”

    铁心源没时间理睬梅兄,把手指含在嘴里打了一个唿哨,狐狸立刻就从远处闪电般的跑过来,不过,这家伙看到有狗之后,立刻就撒腿就跑。

    被仆役们牵在手里的狗顿时就发狂了,它们和狐狸本来就是天敌,如今骤然看见,那里还顾得了许多,“嗷”的叫唤一声,就挣脱仆役的束缚一路狂追下去了。

    狗在前面跑,仆役们在后面追,铁心源阴冷的瞅了一眼这些平日里耀武扬威的家伙,心中揣测这些家伙会不会被皇城上的弩箭给射死……

    狐狸受惊之后,不跑回家是断然不肯停步的,而且这家伙行走的路线就是皇城根,它似乎也知道只有贴着皇城根走才会安全。

    皇城上的侍卫们都认识狐狸,一旦狐狸被狗追到了皇城根,他们非常乐意用弩箭射杀几只狗,然后拿来当下酒菜。

    至于那些仆役要是不小心踏进了禁区,天知道那些侍卫会如何去做,虽说朝臣们对皇家的这条禁令下总是死人非常的不满,却很少有人主动提出不许城头的侍卫们杀人,兹事体大,要是真的有贼人靠近了城墙做不轨的勾当,而因为不许杀人的禁令让皇城出现了安危,这个责任谁都背不起。

    目前能做的就是要求皇帝收束一下城头的侍卫不许他们过于跋扈,之前之所以会重判杨怀玉,就是这种心理在作怪。

    “今天的钱赚够了,如果继续下去,先生就会笑我贪婪了,神明都不会再次保佑我,今日告辞,我们明日再战如何?

    先生可以寻找同伴一起来试试,就会知道小子说的话不虚。”

    梅兄笑着对欧阳修道:“啧啧,还是一个读书种子,也不知道他的先生是谁,把一个孩子教导的如此刁滑。

    哼,明日我们一群人一来,他的生意就会好上八分,一旦我们失败,他们的生意就会名扬东京城,啧啧啧,小小年纪,却把人心把握的这样精准,这样的孩子就不该读书。”

    欧阳修笑道:“是我们自愿入他彀中,怨不得人家,你看看,人家的招牌何等的霸气——太学傻蛋,谁敢与我一战!啧啧,老子早就想说太学里的人都是一群傻蛋,这么多年硬是不敢说,现在看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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