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高,不宜过度操劳,您已经三日未曾合眼,如今大事已定,府尊当休憩一日才对。”

    包拯揉着太阳穴清清脑子,长叹一声道:“弥勒教贼人都混进大内了,老夫这个开封城守,实在在是失职。

    你们速速整理卷宗,老夫稍加休憩就要进宫禀报此事。

    此次祸乱过后,老夫也该向陛下请辞,再贬斥边远军州才对。”

    主簿连忙拱手道:“府尊何必如此自责,想那中政殿四位贼人,乃是十年前就进了大内,与府尊何干?

    我开封府权力再大也不敢插手大内禁中的事情,府尊能在事发之前就见微知著,一举扭转了乾坤,将贼人一网打尽,只会有功,何来罪责?”

    包拯苦笑一声,拍拍主簿的手道:“你不晓得内情,就莫要说这些话让人笑话。

    你且去处理公事,老夫小憩片刻,就要进宫,陛下还在等着结果。”

    主簿只好带着部下将那个活着的倭女收监,其余的倭女尸体送去了敛房,仵作还要继续检验那四个自尽而死的倭女到底是怎么死的。

    只要开始下大雨,巧哥绝对不允许自家弟妹居住在城外的。

    城池外面有一条比庄子还要高的大河,天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溃堤。

    给玲儿和福儿留了一条平底船,再三告诫他们一旦出现险情,什么都别管,赶紧坐船逃跑最重要。

    不厌其烦的玲儿和福儿发誓睡在船里,巧哥这才剩下的弟妹们就全部进了东京城。

    笸箩巷子重新变得热闹无比。

    这一次和以往有点不一样,女孩子们住的地方严禁男孩子们过去。

    小水珠儿搬来一把椅子坐在门口守着,只要有男孩子过了天井,就会被他撵走。

    小水珠儿现在是女孩子们最忠实的走狗,他防备最严密的其实就是劣迹斑斑的巧哥。

    在水珠儿看来,巧哥连王婆惜那种臭气熏天的女人都要,躲在自家院子里只穿着各种**做试验的香喷喷的女孩子岂不是更加危险? 想到这种可怕的可能性,小水珠儿就把椅子搬到天井里面,这样一来,即便是巧哥从楼顶偷偷过去他都能看个清楚。

    巧哥自然没有水珠儿想的那么龌龊,此时,他正在自己的木工房里挥汗如雨的挖掘地面,一想到七年前埋下去的那一批美酒,他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他不知道自己挖了多深,眼看着泉水汩汩的从地下冒上来,他才丢下铁锹,发出一声狼一般凄厉的嚎叫——“铁心源!”

    背着沉重的书包的铁心源正好走进了笸箩巷子,听见巧哥的哀嚎声,叹一口气就打算扭身就走。

    木工房里的藏酒自然是被他给弄走了,那东西藏在家里就是灾祸之源。

    满身泥水的巧哥从天而降,赤着脚咚的一声跌落在铁心源的面前,面容从未有过的狰狞。

    “一半!”巧哥咬着牙吼了出来。

    铁心源摇摇头。

    “三成!”巧哥从牙缝里迸出两个字。

    铁心源笑道:“喝酒容……”

    “容易你妹啊,赶紧把我的酒还我!”

    “你听我给你讲道理!”

    “讲你妹啊,哥哥我什么时候讲道理讲过你了?”

    铁心源很清楚,一旦巧哥开始学自己说话了,那就没有什么商量的余地了。

    只好压低了嗓门道:“酒都在,不过不在这里,我挪到……”

    巧哥听铁心源这么说立刻就走了,那家伙能把东西藏哪里,不用说巧哥也知道。

    见巧哥走的匆忙,铁心源就重新走进了院子,现在孙羊正店已经不存在了,知道内情的邓八也死了,这时候再把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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