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在一起。

    那就是一个纯真的孩子,如果败坏了兖国的名声,我这做奴婢的必不与你干休。”

    包拯老神在在的道:“以前总找不到铁心源杀人的理由,现在有了。

    李玮此人不足于匹配公主,公主如果想要断掉这么不合情理的亲事,那么告诉与她青梅竹马的铁心源是完全有可能的。

    而铁心源此人,看似憨厚实则心机阴沉,他出手杀人老夫半点都不惊奇。”

    王渐怒道:“你这是陷咱家于不义之地,而怎可如此?”

    包拯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淡淡的道:“后宫不得干政的祖训依旧在碑石上,你一介五品内官,竟然在老夫这个龙图阁大学士的面前句句诘问不该你过问的公事。

    老夫不抓你的手尾,抓谁的?”

    王渐气咻咻的看了包拯那张黑脸一眼,一言不发的就准备拂袖而去。

    包拯慢悠悠的道:“大伴,回去并告陛下,李玮刀过双眼,刀锋入脑已经彻底的死了,请陛下节哀。”

    王渐脚步停顿离开了中堂,上马回宫的时候狠狠地在开封府的上马石上抽了一鞭子,脸色极为难看。

    伺候包拯喝茶的老仆叹息一声道:“相公何必与宦官一般见识呢?”

    包拯笑道:“无妨,包拯做事历来光明磊落,如果没了这四个字,如何敢坐在正大光明匾额下断尽天下事。”

    夕阳西下的时候,铁心源悠悠转醒,头痛如刀割,嗓子眼里都在往外冒火。

    酒醉醒过来的人,即便是被阳光照在身上也是一种痛苦。

    谢过了看守自己的花胳膊,踉踉跄跄的来到一家香饮子店里。

    找了最冰,最酸的酸梅汤,也不用碗,端着人家的盆子张口就喝。

    一大盆酸梅汤下了肚子之后,着火般的五脏六肺这才熨贴下来。

    低头看看自己皱皱巴巴的衣衫,铁心源叹了口气就在满是尘土的地上打了一个滚,然后在香饮子店老板娘的惊讶目光中,付了账,摇摇晃晃的向开封府走去。

    一个英俊的落魄的富家公子走在街上,总会比那些脏不拉几的乞丐更容易招人同情,从竹竿市到开封府这段不算长的路上,铁心源接受了无数人的好意。

    铁心源从不拒绝别人的好意,总是面带感激的收下别人给的礼物,

    不论是挂在指头上的半串铜钱,还是怀里抱着的各色吃食,手臂上甚至还套着着一根不知道是谁家小娘子给的银臂钏,这一切都说明了他的受欢迎程度。

    跟在铁心源身后的那群人眼见他走进了开封府,就齐声为他喝彩。

    虽然不明白这个漂亮的少年人为何会走进开封府,这并不妨碍她们发挥极度丰富夸张的想象力,为各种悲惨版本的铁心源加油鼓劲。

    才走进开封府,那些因为丢了人的而被府尊责罚的衙役们,蜂拥而上,死死地将铁心源按倒在地上。

    指头粗的麻绳倒攒四蹄将他捆的结结实实,三个膀大腰圆的衙役压着铁心源,剩下的衙役一窝蜂的冲进衙门大堂,去向府尊禀报自己捉到人犯的功劳。

    铁心源回来这件事情并不出包拯的预料,当他听到铁心源自己走进开封府之后,也是松了一口气。

    他实在是不想把这个少年人弄到海捕文书上去,一旦上了榜,不论他有罪没罪,从此都只有落草为寇的份了。

    如果国内没办法待了,他就会学习西夏左仆射张元,投靠敌国。

    铁心源这种受过大宋最高级传承的人,还不是张元那个落地举子所能比拟的,如果为敌国所用,危害只会更大。

    包拯来到二堂,看着被悬挂在横梁上的铁心源道:“汝因何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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