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人,两个人追求这种大自由还不算什么,如果所有人都藐视天地法则肆意胡为,定会有大灾祸。

    因此啊,入我圣人门下,首先就要学会自律,约束自己的行为,不逾越,显中庸方为上策。”

    铁心源听了王雍的解释之后大为佩服,能在这个时代遇到一位高瞻远瞩的环保人士,实在是难得,于是,再一次恭恭敬敬的行礼之后就踏进了圣人门……

    庙宇最大的功能就是心灵能够找到寄托,可以静心,刚才还因为关心王府到底着火没着火的铁心源经过肃穆的圣人大殿气氛熏陶过后,决定先把王府着火的事情丢到一边,真正的感受一下文圣带给人间的变化。

    不管是诵读《论语》还是倾听儒生讲解儒家行为规范的要义,铁心源都听得津津有味,甚至还积极地参与了,这让王柔花和王雍欣喜地看到了铁心源的出类拔萃。

    只是到了最后一个关头的时候,铁心源却抵死不从。

    王柔花在外面急的跳脚,也没有改变铁心源不愿意剃头的心志。

    看着别的孩子含泪被剃成五花头之后,铁心源的意志就变得更加坚定了。

    好好的一个脑袋,就在顶门左右两侧留下两撮头发,然后用绳子扎成冲天的辫子,还有一个极品把手指头点在脸蛋上装作童稚引来长辈齐声叫好,铁心源看到这一幕就想吐。

    如果自己真的是一个傻乎乎的孩子也就罢了,偏偏自己不是。

    万般无奈的王柔花只好带着铁心源出了文庙,一路上不断地拿手指点着他的马尾巴道:“你这样就好看了?男子不像男子,女子不像女子,孩子就该有个孩子的模样。

    你看看刚才那个小子,手指头点在脸上娘看着就觉得乖巧,就不能学学人家啊,今天是一个大日子,你怎么就这么倔强呢?

    为了你的这个鸡窝一样的脑袋,竟然连娘的话都不听了。”

    铁心源笑眯眯的听母亲抱怨,他知道母亲的抱怨不会维持多长的时间,她自己就非常的讨厌唠叨。

    铁家在东京除了王家之外就没有什么亲眷,所以,大过年能去拜访的人家不多。

    不管怎么说,笸箩巷子里的那群孩子在王柔花的眼中都是儿子帮扶起来的,自己身为长辈去看看孩子们,顺便给他们散发一点压岁钱也是该的,于是母子二人就驱赶着马车直奔笸箩巷子。

    王柔花不说话了,铁心源为了化解一下尴尬气氛主动问道:“娘,大舅公为何会在文庙,他是文庙的庙祝吗?”

    王柔花哼了一声余怒未消的道:“你大舅公如今被调派去了礼部任职,主掌吉礼、凶礼事务,为主客清吏司,大年初一在文庙为圣人广收门徒,是他的一项职责。

    哼哼,你现在头发没剃,娘都不知道你算不算是完成了入门礼。”

    见母亲余怒未消,铁心源也就不再触霉头了,眼见笸箩巷子就在眼前,欢呼一声就从马车上跳了下去,径直奔向小巧儿他们所在的小院子。

    王府为什么没有着火,这件事已经压在他心头一整天了。

    “为什么没炸?我也想知道!“

    小巧儿见铁心源一副质问的口气,火气也跟着上来了,丢下手里的木头,怒气冲冲的道。

    算了,这事就不能问,铁心源自己也郁闷的要死,这时候如果把坏情绪带给小巧儿,最后除了内讧之外没有第二个可能。

    ”事情可能还是出在密封上了,水道里蒸汽缭绕的,很容易侵蚀透油纸把引线弄湿。”

    小巧儿见铁心源开始自省了,也叹了口气道:“我试验过,做了一个和那些木桶一样的小木桶,里面放了引线之后放进蒸锅里蒸,结果也没效果,我打开木桶之后发现引线全部湿掉了,用火药本来就是一个大错啊,那东西见水之后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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