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从来没有在大街上看到如此多的同类,人们聚集在一起形成浩浩荡荡的洪流,哪怕谢洛夫印象中的苏联西方八一大演习,也比不了其中的万分之一。

    手挽着手组成人墙的法国人,在任何一座法国城市中游行,他们的游行会带来更多的人参与到其中,直到这场游行扩散到法国的方方面面,没有任何一个行业可以脱离在其中。

    穿好军装的谢洛夫,慢慢的扎上了武装带,随后给莫斯科的苏联国防部长格列奇科元帅发了一封电报,电报上写明道,“我们可以炒作一下西柏林的问题了,制造一些摩擦,把美英法三国占领军的司令调到柏林进行会谈,剩下的事情交给我。”

    马克思主义的剩余价值经济理论学说再次在法国成功验证了其真实性:科学技术和资本的发展让劳动工人成为了工业资本和垄断资本的奴隶,劳动产品的奴隶,资本开始控制着人,社会被垄断资本集团所控制,个人家庭完全被资本这个怪物吞噬得干干净净。人们的生活也开始变得暗淡无关,被资本主义劳劳的掌握在手中。最终,发达的工业资本主义社会所衍生出来的特权阶级,开始用技术和资金控制着政府,导致资本的极权主义产生。

    在这样的大环境下,法兰西人的自由重新被资本无情的剥夺掉,于是破坏现有经济体制,社会分配体制以及建立人民民主政权的渴望,在法兰西变成了足以燃烧整个资本主义大草原的星星之火。

    作为一个理论几乎为零,基本上只知道玩社会帝国主义的谢洛夫,觉得法国的情况好像远远没有真理报那群王八蛋说的这么极端。但是管他呢,他一个国家安全总政委怎么可能不维护自己国家的价值观,真理报说法国是剥削社会,法国就一定是剥削社会。

    罗马尼亚共和国宫,这里是以前罗马尼亚王国王室的宫殿,但现在则是国务委员会的办公地点,此时是戴高乐访问罗马尼亚的第五天,明天再从罗马尼亚呆上一天之后,戴高乐率领的代表团就会离开布加勒斯特,回到巴黎,也许那个时候就是戴高乐反击的时候。

    法国贵族曾经对欧洲的贵族礼仪产生过重要的影响,当谢洛夫带着一群克格勃到达这里的时候,翩翩起舞的法国人正在场中跳舞,一些法国外交官则在上方的巨大吊灯下,面露微笑的和罗马尼亚党政干部闲聊,似乎一点都没有被国内的事情影响到。

    谢洛夫看到了齐奥塞斯库和戴高乐,对方也同样看到了自己,双方对视了几秒钟后,不约而同的移开了视线,谢洛夫虽然是来威胁法国和罗马尼亚的,但绝不会用骂街的方式来达成目的,这太低端了,虽然说下药也比较低端,但那是本职工作。

    “一个很资本主义的酒会!”这是谢洛夫到来之后的第一句话,这句话让人十分不舒服,实际上这种酒会莫斯科几乎今年随时都在举办,苏联除了限制一些太不符合价值观的东西,比如内衣模特、和情色录像带之外,一些很正常的交际都有,欧洲有什么,苏联就有什么,保加利亚现在都有脱衣舞酒吧呢,这上哪说理去?

    同样的东西,我的就是社会主义,你的就是资本主义,既然是拉仇恨,那就做的明显一点,反正谢洛夫的名声早就臭的不像话,根本不在乎是不是又多了一项。

    “谢洛夫将军,人们都说你是刽子手、屠夫,但是在我看来,你和法国的安全部门主管一样,是在守护着自己的国家。”身材高大的戴高乐居高临下的对着谢洛夫开口道,身高将近两米的戴高乐在说话的时候有一种压迫感,总是让别人不得不集中精力面对。

    “当然了,因为你组建的也是强权政府么,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你的权利比苏联的第一书记赫鲁晓夫同志也不小,而同样我们就是独裁国家,你们就是自由世界的一份子!”谢洛夫露出自嘲的笑容,“独裁、自由、这到底是谁划分的?”

    说话的同时,谢洛夫的眼睛一直在看向周围的侍者,终于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人,有些不礼貌的把顾问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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