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么好,可她却……云儿,你相信我,我若再负你,就不得好死,死无葬身之地!”

    “仁德……”听着廖仁德似乎诚意满满的起誓,金蟾鼠娘感动不已,“别说那种话,我相信你,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云儿……”

    廖仁德一脸悔不当初,颤|抖着手指把金蟾鼠娘的手抓紧。

    可是上官沁染却把眉头拧的更紧了。

    忽然,一转眼,上官沁染眼前恍惚了一下紧跟着就落在了一个放在墙角的铜盆里,水面波动着倒影,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还有一声声的痛苦的嘶吼。

    “姑娘忍住,快好了,就快好了。”

    是那个法师的声音。

    忙回头一看,波动的水面之外,上官沁染震惊的看到了一个血腥的画面。

    金蟾鼠娘被束缚着手脚绑在床上,只穿了一件肚兜和裹裤。

    法师把尖锐的匕首从火里过了一下消了毒,然后一点点的切割着金蟾鼠娘的手臂上的皮肤,然后再把已经提前泡在盐水里的一块手掌大的鼠崽皮取出来,贴在那块血淋淋的肉上。

    撕心裂肺的剧痛让金蟾鼠娘不断的挣扎和嘶喊,她嘴里的布条和手脚的束缚就是为了防止她乱动绑上的。

    上官沁染不敢看了,她很怕疼的,她实在无法想象这种活生生的把皮剥下来的痛觉到底是什么样的。

    即便是被捂住了嘴|巴,但金蟾鼠娘的痛苦的吼叫声还是不绝于耳,响彻在不见阳光的房间里。

    上官沁染赶紧捂住耳朵,那惨叫声听的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的惨叫声终于停下来了,上官沁染回头一看,金蟾鼠娘已经虚弱的没有出声的力气,脸色苍白的没有任何一点血色,而那个手臂上粉|嫩的皮和手臂原本的皮肤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突兀感,但是那颗可老鼠皮连接着的没有去除掉的老鼠头让上官沁染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居然真的是一张完整的老鼠皮!

    法师掏出一个小瓶子把药一点点的涂在那些鼠皮和人皮相接的边缘:“暂时先贴三片试试看,若是真的成功了,廖村长就有救了,这个药是为了防止鼠皮和人皮排斥的,还有消炎镇痛的功效,你若是觉得疼了就撒一些上去,会好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