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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夙无珩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把夙景崇郁闷的不行,他差点把整个主卧都翻新了一遍,莫名其妙的丢下一句话这就完了?

    立冬回来了,看着脸色阴沉的夙景崇,恭敬的低声说:“四皇子,二小姐已经平安到家。”

    夙景崇摆了摆手示意立冬退下,自己则站在屋檐下望向天际的月色不由的一声长叹。

    这次,她总应该不会再来纠|缠了。

    夙无珩紧紧的抱着怀里的人儿,任凭夜风把她的长发吹拂到自己的脸上,那双微眯着的深眸里透出凛凛的波光。

    “可想本王了?”夙无珩贴近了洛灵芽的耳朵。

    洛灵芽不由得抿了下嘴角,淡淡:“珩王,我们三个时辰前刚见过。”

    夙无珩咬着她的耳朵喃喃:“可本王却觉得仿佛过了许久,事情刚办完就迫不及待的来见你了。”

    不知道是夙无珩呵在她耳朵上的气还是这夜风徐徐,洛灵芽脖颈一阵酥痒。

    不等洛灵芽开口,夙无珩突然问:“景崇为何会在你的房中?”

    夙无珩语气有些阴森,倒是把洛灵芽给问的一怔:“珩王,那是四皇子的房间。”

    夙无珩却不理会,严肃的说:“若他敢对你无礼,不必在意本王,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洛灵芽解释“四皇子没有想对我怎样,是谢瑶君。她夜闯四皇子府,你来之前她刚走。”

    夙无珩淡淡的点了点头:“谢瑶君对景崇情有独钟,但她出现的不时候。”

    洛灵芽迟疑了一下。

    这难道就是夙景崇要用那种方式气走谢瑶君的原因?

    浮屠医馆。

    秋白把一盆血水端出喻空折的房间,折身回来时,看着喻空折泛白的脸色不由得把眉头紧紧的拧在了一起。

    “师父,您刚把血喂过那小狼女,现在又受了伤,万一……”

    不等秋白把话说完,喻空折艰难的拉起衣领:“无妨,这些时日多休息休息就没事了。”

    秋白忙走上来替喻空折把衣服扯好,心里暗自气恼。

    虽然秋白不说话,但重重的鼻息还是让喻空折察觉出了他心里的不快。

    “有话就说。”喻空折开口。

    秋白看了看他,犹豫了些许:“师父,徒儿始终不明白您为何要对那个小狼女那么好,她也并非是灵兽一族遗留在世的唯一的后人,而且她连兽语都听不懂,真不知道她到底算不算灵兽一族的人。”

    喻空折略略眯了眯眼睛:“她的确不是灵兽一族遗留在世的唯一后人,但她身上有灵种。”

    “灵种?”秋白立刻倒吸一口冷气,“师父您说的难道是灵兽一族的原始灵种?一百年前那场大战之后原始灵种就销声匿迹了。”

    喻空折的眼神顿时更深了:“她身上有很多解释不通的东西,原始灵种为何会在她身上,她既是灵兽一族为何听不懂兽语。”

    秋白想了想:“那……师父,咱们接下来怎么办?赫音容已经死了。”

    喻空折却不以为然的轻轻一笑:“赫音容是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即便为师不杀她,她也活不过明日。你准备一下,这几日暂且闭门休业,为师受伤的事万不可泄露半点风声,以防夙无珩察觉出异样。”

    “是,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