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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音容轻轻一笑:“珩王,音容病着走路都不稳了,还怎么去云阁?再说了,珩王吩咐过,没有您的首肯任何人是不得轻易靠近云阁的,音容不敢忤逆珩王的意思。怎么,姑娘她是不是出事了?”

    白鸢看着赫音容脸上露出的担忧,暗暗的咬了咬牙,不等夙无珩开口她赶紧问:“既然郡主一直没出门,珩王只是问了郡主是否去过云阁,郡主怎么就知道姑娘不见了?”

    赫音容脸上的轻笑立刻一凝,紧跟着故作镇定的看向夙无珩那张淡漠无欲的脸,他表情冷傲依旧,可眼睛里的暗芒却犹如电光一样刺的赫音容一阵心惊。

    “珩王,音容只是猜测。”

    夙无珩不动声色的看着赫音容,略略眯了眯眼睛:“白鸢,你可知她到底丢了什么东西?”

    白鸢摇头:“奴婢也没见过,只是听姑娘说那是一条手绢,是奴婢亲眼看到红月把它拿走的,姑娘这才着急的闯入福陵园,郡主却不分青红皂白替红月辩驳,还想对姑娘动用私刑!”

    赫音容猛地把拳头一攥,瞄向白鸢的眼神顿时变得恶意和阴毒了起来。

    红月惊慌的看着白鸢,咬了咬牙根,赶紧跪下:“奴婢没有偷姑娘东西,是无意间捡到的,白鸢在冤枉奴婢。”

    赫音容也跟着开口,一脸委屈的说:“珩王,音容是得了珩王的恩惠才有了今日的郡主之位,一直小心谨慎,生怕做的不对惹人非议。即便音容出身不高,但自小也明白绝对不能把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据为己有这个道理,否则早晚会遭天谴。素日音容也是如此教导红月的,别说只是一块小小的手绢,就是价值连城的龙眼玉她也不敢动半分心思。音容就更不可能包庇红月了!”

    赫音容说得声情并茂,把一个重病在身又被冤枉的可怜人表现的淋淋尽致,说到难过的地方还捂着胸口用力的咳嗽了起来。

    见夙无珩没有开口,赫音容哽咽:“珩王,都说音容是因为当年救过珩王一命才攀了高枝,也难怪有人会看音容不顺眼,音容真的……”

    “你多心了。”夙无珩打断了赫音容的哽声,眉头蹙了蹙,紧跟着看向一直凝沉着脸色的喻空折,“你既然来了就给她瞧瞧,是不是旧疾又犯了。”

    喻空折点点头:“好。”

    夙无珩转身就走,步步生风的离开了福陵园,元戎也赶紧领着一众禁|卫追了出去。

    一走出园门,夙无珩立刻吩咐:“把暗卫也一并派出去,去太子府打探消息,本王怀疑是太子在背后动的手脚。”

    元戎躬身:“是,属下这就去办。”

    红月愤恨的看着被风起搀扶着离开福陵园的白鸢,咬的牙根咯吱响。

    赫音容则轻轻的松了口气的同时,看向当真打算给她看病的喻空折,没好气的说:“天色也不早了,喻公子还是早些回去吧。红月,送客。”

    喻空折淡淡的抬手拂开红月,轻轻一笑:“怎么?你该不会是怕我看出你是在装病吧。”

    赫音容立刻把眼睛一瞪,下意识的扯紧了身上披风的同时,警惕的厉声:“喻公子,吃错了药会死,说错了话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