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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起把白鸢搀扶到木栏杆旁坐下,安慰:“你放心,姑娘不会有事的。我这就去找。”

    说着,风起看向喻空折,却瞧见他直接朝着竹林里去了。

    赶紧朝着喻空折的方向追了过去,风起疑惑的看着他径直走向热泉,不由得把眉头拧的更紧了。

    “喻公子……”

    “嘘,你听到什么没有?”

    喻空折示意风起不要说话,滚动椅轮的手加快了速度,直到他绕过林间小路赫然看到横在路上的金羽角马时,眼里的凛意瞬间一凝。

    风起也赶紧快走了两步:“死了?”

    喻空折伸手摁在金羽角马脖颈的位置探了探,轻轻的松了口气:“只是昏过去了。它应该察觉到草料的异样,所以只食用了少量的毒犬草苔,你去找一些皂角水来给它灌下去,解了毒就会醒过来。”

    “毒犬草苔?”风起倒吸一口冷气,“公子的意思是有人给金羽角马下了毒?”

    风起赶紧看向周围,眼睛扫过地面上洒落的麦芽糖和糖罐的碎片,慌忙走了过去捡起来一看,来不及松开的那口气顿时被憋在了胸口里,堵的他一阵心悸。

    “是姑娘的糖罐。”风起脸色一凛,“不好,姑娘有危险!”

    喻空折捡起一颗麦芽糖捏在手指间,随后攥紧了手心,阴沉的眸子里寒光恻恻。

    看着风起飞奔出竹林的背影,喻空折转眼朝着福陵园的方向看去,黑邃的目光里寒芒涌动,但紧跟着却缓缓的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赫音容,你到底还是自寻了一条死路。”

    南屿皇宫。

    夜幕下,提灯的禁|卫在前开路。

    就在夙无珩驾马刚出城门的时候,远远看到他的风起赶紧加快了速度,不待勒紧缰绳,慌忙翻身下马跪在了夙无珩的马前。

    “珩王,属下该死,属下没有看好姑娘。姑娘……姑娘她不见了!”

    不等风起的话音完全落下,夙无珩的脸色迅速一沉,紧跟着猛地挥起手里的长鞭朝着珩王府的方向疾驰而去。

    云阁外。

    守夜的侍卫跪在院子里,被站在树下那个倨傲阴鸷的男人吓的大气不敢出。

    夜风仿佛在路过男人周围的时候被他周身浮动的鸷气给冻住了似得,浓郁的半天挥散不开,连同整个庭院的气氛都变得压抑而沉重了,让人无法呼吸。

    喻空折老远就瞧见了夙无珩那张生人勿近的脸,不由得凝了凝眉头:“金羽角马的毒已经解了,白鸢的伤也没有大碍。怎么,人还是没找到?”

    这个时候,最后一批寻找洛灵芽的侍卫终于回来了。

    元戎忙问:“怎么样?”

    侍卫摇摇头:“整个王府都找遍了,没有找到。”

    元戎只好对侍卫摆摆手,回头看向夙无珩那张鸷黑的冷颜时,不觉一个哆嗦。

    “如何?”夙无珩冷声问。

    元戎低头:“没有找到,姑娘可能已经不在王府了。”

    “再找。”夙无珩背在身后的手掌绷的指骨发白,沉声,“府里找不到就去府外找,天亮之前再找不到她的下落,尔等提头来见。”

    夙无珩冷冽的语气就像是从天而降的利刃一样刺着所有人的耳朵,元戎看着那双冷眸里愈发凛然的怒意,心神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