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了。

    忍着“抢”的念头,韩义明知故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伊芙琳说:“这就是我能回到过去的秘密。”说话的同时从玻璃托盘里取出能量采集器戴在手上。

    韩义伸手道:“给我看看。”

    伊芙琳笑了笑说:“这里有些闷,咱们出去说吧。”

    韩义朝她覆盖在能量采集器上的左手看了眼,也没让隐身中的毁灭者强抢。

    反正“衣服”都已经脱了,还怕她“裸奔”不成?

    两人原路返回,来到最前面的城堡里。

    看看时间,已经是4点多了,两个人干脆又赶回棕榈滩。

    ……

    傍晚的棕榈滩,比白天多了几分喧嚣,路两边三三两两的中老年人,边遛狗边享受优美的海景;

    而海滩那边则更多的是年轻人,那种的气氛即使坐在车里也能感受到。

    本来说要赶回去吃晚饭的伊芙琳,突然提出下车走走。

    韩义自然无所谓,跟着伊芙琳一块下车。

    到了海滩边,伊芙琳脱掉脚上的水晶凉鞋,提着裙袂赤脚在沙滩飞奔了起来。

    韩义就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

    伊芙琳跑了一小会,然后一屁股坐在沙滩上。用手掖了下裙摆,防止走光。

    等韩义过来后拍拍身边笑说:“坐~”

    韩义居高临下看去,发现伊芙琳牙齿挺白的,另外在她脑后鬓发间隐约看见两根白头发。

    除了少白头,一般情况下人有白头发说明心思重,要考虑的事情多,禅精竭虑,导致供应头发营养的血管发生功能障碍,影响黑色素颗粒的形成和运送,最终形成了白头发。

    等韩义坐在后,伊芙琳抱着膝盖,缓缓说:“你知道嘛,我7岁就没有父母了,后来寄宿到纽约唐人街的亲戚家里。

    开始一切都挺好的,他们没有小孩,把我当亲闺女一样对待……”

    韩义没再打断。

    之前见到的一切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对方内心必定承受了极大的压力,但却找不到任何人来倾诉,且又要维持这么庞大的财富,可想而知内心有多么焦虑不安?

    如今好不容易找到对象吐露了,自然就变成了“话痨”。

    伊芙琳叹息一声,这是韩义自昨天见到她后第一次叹气。

    “也许都是命中注定吧!在我八岁那年,有天夜里我正在睡觉,突然感觉有人在脱我裤子……”

    迟疑了下,伊芙琳看着大海说:“你知道我当时有多害怕吗?就像那个在寒风中卖火柴的小女孩一样,连思维都僵硬了。”

    “地狱空荡荡,魔鬼在人间。”韩义总结了一句,问:“然后呢?”

    伊芙琳很赞同他的话,点点头道:“然后我用藏在枕头底下的小剪刀扎了他一下,趁着他痛苦的时候,翻窗逃跑了。”

    “不幸中的万幸。”

    “也许吧!”说着伊芙琳用手抚摸右手腕上的能量采集器,说:“我一直跑,跑到下城最大的一个垃圾回收站,躲在一个纸箱里。”

    “可以想象。我9岁时掉到村里一个废弃的地窖里,当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吓得我嚎啕大哭,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伊芙琳笑了笑,说:“那个垃圾场附近有很多流浪狗,可能是嗅到我气味了,一直对着我哼哼。”

    韩义点点头,“能理解。自从知道狂犬预苗造假后,我对狗都客气多了。”

    伊芙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忍不住拍了他胳膊一下,“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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