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出了这事,一半是有人在背后陷害太子,另一半的原因就在皇上身上。

    天家薄情,当今太子就是一个血淋淋的例子,尽管太子才能出众,得了世家重视,又有什么用?

    “王爷,”姬昭浅笑道:“陛下素来英明,定不会无缘无故冤枉大皇子的。”

    元辰佑如今的地位大概十分尴尬,没有了太子之位,又没有王爷封号,被幽禁在三省宫只能以大皇子相称,像他那样骄傲的人,只怕是度日如年,生不如死。

    元文淮皱了皱眉,见屋子里其他人神情肃穆,只好偃旗息鼓道:“我明白了。”他与大哥私下里来往并不多,但是在他记忆中,大哥一直是需要他仰视的存在,现在突然一夕之间有人告诉他,这个大哥被父皇亲手推进了泥潭,他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众人松了一口气,就怕王爷闹着要给大皇子喊冤请命,最后引得陛下大怒,连累整个广平州。

    “就照从渊与子庸的意思办吧,”姬昭回头对众人道,“此事我们静观其变,希望京城不要动荡,引得百姓不安吧。”

    众人纷纷称是,并且大赞一番姬昭与元文淮关爱百姓后,才领命离去。

    这些人离开后,前殿顿时安静下来,姬昭与元文淮相顾无言,最终沉默的向相反的方向离开。

    姬昭回到书房后,对张顺忠道:“让我们安插在义和洲的人去传播一些流言。”

    “什么流言?”张顺忠压低声音道,“可是有关太子的事情?”

    姬昭微微垂下眼睑:“因为太子行事仁厚,盛名在外,当今圣上借厌胜之术废去他太子之位,并非太子真的行了厌胜之术,而是因为皇上早对太子有了猜忌之心,他想另立自己宠爱的皇子为太子。”

    “王妃,如果这个传言扩大……”

    “那么皇帝就没法再立一个太子出来,”姬昭沉声道,“只要尘埃没有落定,那么万事就有可能。”

    张顺忠沉声道:“属下明白。”

    这厢穆时今五人刚在客栈住下,就听到了太子被废的消息,理由还是窥视帝踪与厌胜之术。

    “元辰佑那样骄傲的人,怎么可能用这种小伎俩,”马龙嗤笑一声,“皇帝也真够心狠的。”

    “随他们父子怎么闹,我巴不得他们闹得更厉害,”朱浩语带讽刺,“依我看,这个元辰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两年前还想纳主子为良娣,还说主子嫁给广平王会后悔。不知道他现在回想起当初说的话,会不会觉得脸红。”

    “大概……他现在还没精力想这些,”马龙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大口喝下,“反正是狗咬狗,一嘴毛。”

    穆时今却没有搭理两人幸灾乐祸的话,沉思良久后道:“皇帝最疼爱的儿子是汀王,现在太子被废,他的机会是最大的。你们今晚好好休息一下,没准明天我们就有事情做了。”

    向来寡言的林孝冲开口道:“以主子的谨慎,她肯定不会让我们出手。如果真的要借此事起一些风浪,义和洲乃是首选,點州次之。”

    其他四人思索过后,深以为然,诸子茅看了眼外面的天色:“行,我们今晚先休息,明天听命行事。”

    三天后,广平王府多了五个谋士,大家除了对五人师出名门表示了一下感慨外,还是该干嘛就干嘛。王府养一些门客实在太正常,别说是王府,就连一些世家贵族也会养一些门客替他们做事。更何况与太子被废的事情比起来,这么一件小事实在太微不足道了,大家在茶余饭后都忙着交流太子被废的八卦,哪还有兴趣去管别的?

    原本太子被废已经是惊天大事,谁知不久后,便开始流言四起,不知道是从何处开始传言太子被废并不是因为厌胜之术,而是因为皇帝偏宠另外的皇子,想废弃太子为这个皇子铺路。

    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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