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丘族杀出荒原。”

    “这,是否太冲动了。”卢一山听闻梁丘族人在山脚下问责,故过来问问出了何事,怎想听到余笙此令。

    ......余笙心中确实有怒气,但理智尚在,“不会真剿灭他们,昼族窝得太久,不过是放句狠话振振士气,立立威。”

    “对了,请卢先生去观星台为昼族占卜一次。”余笙说完,转头拿了一封纸笺,上面罗列了梁丘族这些年针对昼族做下的小动作,平时放着没什么用,现在倒是可以凭它去寻仇。

    生灵崇尚的公义终归不在天,而在悠悠之口,昔日他们能以“昼族圈地为疆不合理”的借口跑来指手画脚,侵占土地,她今日又如何不能揭穿他们的“恶行”,讨上一个公道。

    她单拎出梁丘族打死一名兵书院弟子的事,直接带着摇光兵团上梁丘族的驻地兴师问罪,杀光了驻地中生死境之下的修士。

    生死境.神通境修士是每一势力中的中流砥柱,不想结死仇,惹来人家的天君,就不能动他们。

    梁丘真君的目光越过巫非鱼看向外面的惨烈,气得脸皮直抖,“我梁丘族做错了何事,此事我绝不会善罢甘休!”

    “哦。”巫非鱼笑得真诚,“这位真君怎么不去救人?”

    “.....呸!”梁丘真君捂着发黑的伤口,脸上一片青紫。

    “梁丘的人如此没有礼貌,我只是来为死去的昼族弟子讨个公道,就欲至我等于死地。”余笙踏过石阶,眸光温浅,“宜良真君,能否给我一个说法?”

    宜良怒地翻白眼,像是要背过气去,“你杀了我族那么多弟子,还有脸来要说法!”

    “错了,是我来讨公道,贵族企图包庇凶手,对我们痛下杀手。”余笙知会好,带着摇光兵团走了。

    巫非鱼斜睨着他,“管好你们的爪子,我杀不了天君,杀几个真君倒是还行。”

    余笙在五元镇布置的人手,已强行将故事圆成了梁丘族击杀昼族弟子,并对上门问罪的昼族之人下杀手,引得昼族忍无可忍奋起反抗。

    “我还以为昼族会一直退让呢。”

    “操,这回那么强硬,不会是凛爻回来了吧。”

    “一个没有天君的势力,再怎么强硬都不堪一击。”

    “让手下人的动作停一停,竟敢杠上梁丘族,不知有什么底牌。”

    ......

    大概是因为昼族一直处于弱势,各方势力对此消息深信不疑。

    余笙把握着度,在不逼着他们派出天君的情况下,找回一些场子,但她知道,昼族和梁丘族的仇,又滚了一圈。

    她的目光投向新城之地,希望凌前辈顺顺利利吧,如果族长回不来,昼族将真正放弃那些疆土,转型成一个普通势力。

    此时大天世界中,花间辞.硕狱等人也意识到湛长风不见了,一番追查下发现她竟然入了禁忌世界。

    “要遭。”硕狱看着手臂正在消失的地狱印记,“主方客方都能主动抹掉这种印记,但依它的消失速度,肯定是主方的生命气息在流失,导致之前所施的一切法开始失效。”

    “再入禁忌。”花间辞无需思考就做了决定。

    二人跟执事报备了一声,以自身功德值申请下一个救援任务,留了线索,匆匆进入禁忌世界。

    他们没有通知其他人,以湛长风之能竟然遭到了生命垂危的事,他们委实不好主动把将进酒.涧肃.岑熙这些人拉进来,但他们身为昼族一份子,刀山火海也得去一趟。

    然在他们之后,瞧出印记消失有异常的米柒柒.赵长阁等寒山兵团修士留了个心,在任务区寻找新任务时,看见了花间辞二人留下的救援任务,手头有空的都再次踏进了禁忌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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