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一试的朋友,还请等等吧,你们说是不是?”

    五大岛一起治理黎海,同仇敌忾,苟惑开口后,全都聚了过来,挡在了金阶前,其他黎海修士不敢与之争锋,或另寻他宝,或作壁上观。

    五木习以为常似地冷冷说道,“我闯各界时,也常常遇到仗势之辈,总归没什么好下场的。”

    “道友,休说大实话,人家长辈还在这里呢。”缘觉低垂着眉眼,好言相劝,“我们不如退一步,找个会说人话的,再仔细商量。”

    赵大力怒火中烧,不敢质问南无禅师,便对他座下的大弟子道,“三石师父,南无寺对门下之徒管得很松啊。”

    三石和尚淡淡摇头,“这位师父不是南无寺之人。”

    赵大力一听,顿时大喝,“呔,哪来的野和尚,尖牙利嘴得很啊!”

    缘觉是谁,未参加苍莽斗法前,他是圣地一系里的大悲寺敲钟灵童,红尘炼心中舍身济世,道心成佛,为普世佛国的佛子之一,谁都可能是野和尚,他偏不可能是。

    南无禅师隐约能感觉到这个陌生和尚的佛性,不愿赵大力如此说他,便开口问缘觉,“如此杀伐之地,何必与人相争呢?”

    缘觉反问,“那你又为何在这里?”

    “该来便来了。”

    缘觉道,“该争便争了。”

    南无禅师闭口不再言语。

    这就是态度的不同了,南无寺属于因果密宗,行事讲究缘法,他来了,但不一定会争,这得看他的“缘”。

    而缘觉是心觉密宗一派的,以红尘渡自己出世,此后,更注重自我的解脱,争与不争,全由己心。

    “什么来了不来,争了不争,这就是你不该争的地方。”赵大力笑中掺着狠,“有此闲工夫,还不如去别的地方看看!”

    五木问湛长风,“这些人能杀吗?”

    她还是比较体贴地考虑到湛长风要在此界立业,不能随意得罪人,故而如此一问。

    “没死结不好杀。”湛长风道,“尊无亲无故之人为前辈,是修养,不尊是正常,且九阶金阶只占了四,仍有空位,何来已满之说,还望五岛的各位退开一步,你可以在你自家的地盘蛮横,何必来此丢人现眼。”

    说话一个比一个气人,赵大力如何忍得了,抬掌就攻来,湛长风随意引下一道雷霆,电光狂暴,瞬息将他轰成了飞灰。

    原来愤愤满心的众人被余威扫到,呼啦,惊骇逃开,空出一圈,心魂甫定之时,听到她淡漠地说,“这样,就可以杀了。”

    湛长风冷觑过去,无人敢与她对视,她便自行站上一阶金阶。

    这金阶竟别有乾坤,一踏上便如进入了另一个空间,眼前出现高不可攀的山体,顺着石梯向上望,灰蒙蒙的,没有尽头。

    “我义野王,即使为在野孤君,亦纵横一生,少有人敌,今在此坐化,留我生前重宝遗泽后辈,有能者取之。”

    这段话刻在第一阶的石梯上。

    湛长风望了眼高山,抬步往上,每走一步,如负千斤,才走出百步,身上已然背了一座山。

    结果第一百零一步,赫然出现了一个“她”,二话不说就朝她杀来,实力与她全盛时一模一样!

    不可逾越的幻中幻吗?

    湛长风负重与“她”斗法,强力将“她”击溃,刚踏上第一百零二步,两个“她”同时冒了出来。

    石梯延绵无尽,这注定是一场苦战。

    外头,五木和缘觉在湛长风之后上了金阶,某几个散修趁着五大岛的人没反应过来,也抢步冲了上去。

    五大岛又气又急,若不是站上金阶的人被莫名的力量保护,他们非得将这些人踹下来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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