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无异,因此纵横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管他。

    等太一接手了东武,统辖东武,却不掠东武资源,对他也没产生影响。

    刚在路上,他还暗地里嘲清欢帝君多虑,乱掺和事,龙慈被太一征服了又怎样,左右真正受影响的是那些大势力。

    对那些大势力而言,无非是多了一方来开采无主资源,无非是道籍可能要挂入太一名下。

    关他们孤家寡人什么事,太一又没有强行征用他们,让他们为太一卖命。

    瞧着龙慈界域修士对清欢帝君突如其来的热情,他忍不住发笑,这些修士恐怕是想拉着清欢帝君一起“应付”太一了。

    呵,也不仅是太一,神都扬汤也来了,相比之下,太一在这里的势要大一点而已。

    但今后谁知道呢,东武不就从纵横手上落到太一手上了吗,也许哪天又被别人夺去了。

    朝暮帝君自顾自寻了个空位坐下,朝右手边正好向他看来的尊者点了下头,那尊者友善地拱手回礼,却不出声寒暄。

    他明了他友善背后的猜疑,委屈坏了,他是东武出身,又不是卖身给太一帝庭了,还怀疑他是太一派来的探子不成?

    朝暮帝君也懒得去理这位尊者,转头对左边的白袍道人说,“道友,你们来多久了,眼下是要做什么?”

    “大典已结束,过来歇歇。”湛长风端起案几上的酒樽,朝他抬了抬。

    朝暮帝君乐呵地拿着酒樽,一饮而尽,然后想起什么似的,小声问,“这个位置没人坐吧?”

    “无人。”

    “嘿,吓我一跳,两人之间突然空出一个,还以为有人先离席了。”他以为他左右两边的尊者有仇,互看不顺眼,才好端端空出一个,体贴地没再提此话,问说,“道友眼生,怎么称呼?”

    她客气道,“湛长风,我听闻过道友的名讳,百闻不如一见。”

    “哈哈哈抬爱了,我许久没出来逛了。”

    那边清欢帝君也入了席,坐在了计唐圣子和有光将军之间。

    两位新来的帝君茫然看着愈发沉默的场面,心里起疑,怎么,不欢迎他们来?

    翁沅尊者心中异样,仿佛席位上坐着一群牛鬼神蛇,而他还要悄悄和其中某几只商量去对付另几只。

    但他毕竟见多识广,经验丰富,沉稳道,“再次感谢诸位对小徒的祝福,招待不周,还请谅解。”

    “这大典怎么结束了,也没人告诉我一声。”一人满身酒气地闯了进来,打断了翁沅尊者的话。

    求不得:完了,酒灌少了。

    来的不是罗良尊者,是谁?

    北罗道教的尊者天君别开了眼,嫌弃之色溢于言表。

    两位崆武尊者亲自站起来将他往空席上带,谁让这人是他们的同门。

    罗良却不配合,“等等,别,别碰我,大典结束了,我留在这做什么,你们又是老一套的论道,没意思。”

    翁沅尊者插话,“罗道友这句话说对了,不能让外人以为,我们这些尊者天君聚在一起,除了论道斗法,就没别的事做了。”

    白牙界域的一位尊者立马问,“道友有何别出心裁的主意?”

    “算不上别出心裁。”翁沅尊者笑说,“部分道友也许知晓,无咎道场最有名的,是一竹一水一洞,竹,是这万年黄竹林,尔等手中的笔纸就是用它制作的,水,乃天一真水,对修复神魂有奇效,极为稀有,北罗道教众尊也没有人手一滴,洞,是那琅环水洞,在地脉流转下,每七百年,它就会喷发一次,带来那些被掩埋在地下的宝物。”

    “我与北罗道教各位商议,不能让大家远道而来,只拿一套文房四宝回去,便想了个小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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