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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崇明跑上楼的时候,凌墨的手中的信纸轻飘飘的滑落在地上,而他则是呆呆的站在原地。双目空洞无神,脸色苍白如纸。

    “阿墨,没事吧?”林崇明问了一声,凌墨却像是什么也听不到一般,脸上被痛苦慢慢的覆盖。

    林崇明上前几步,捡起了地上的信纸,一行行的看了下去。所有的人都没有想到,凌墨的母亲竟然会留有遗书。大家都以为,她的死亡只是一时冲动。可谁也没有想到,她想死,并非是一天两天。

    遗书是早在死亡前的半个月就已经写好了的,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死,于是便将它压在花瓶之下。无论是打扫卫生的林姨,还是玩耍的凌墨,都没有发觉这花瓶底下的纸。

    她在凌墨的父亲过世之后便患了抑郁症,因为想着年幼的儿子,便一直压制住了想死的冲动。

    死亡的前一天,她本该去心理医生那的,但她并没有去。而是去了凌墨父亲的墓前,触景伤情,第二天,她便随他而去。

    只因为萧盛和来家里比较频繁,而去凌墨曾见他们抱在一起,便将产生了误会。家里的人,没有人知道她有严重的抑郁症,只有萧盛和一个人知道。

    她不想让大家担心,于是没有让萧盛和说出去。她在遗书中讲述了萧盛和为凌家所做的一切。其实,从凌墨看见他们在一起跑走时,她便知道儿子误会了。可是,她却没有想到,这个她没有亲口向儿子解释的误会,会让凌墨陷入复仇的悲剧中。

    真正的真相是这样,这是谁都没有想到过的。凌墨在床边坐下,双手紧紧的捂住脸。

    他现在终于明白,萧子萧说的那句,萧家也不欠他是什么意思了,原来她早就知道。他太清楚萧子萧的心情,只是,她比他理智了许多,甚至未说恨他这样的话语。

    这一夜,凌墨没有睡,呆呆的在他母亲的房中坐了一夜。是他亲手,毁了他们之间。并非任何事,都能用都已经过去来诠释。有些过去,永远都无法释怀。

    Andy原本以为,萧子萧说要相亲是玩笑话。但是当她一连见了几个青年才俊之后,终于意识到,她说的是真的。

    她当即就对陈助理感叹道:“这铁树也要开花了,我的白马王子为何还不来?”

    萧子萧进门的时候正好听到这话,平静的回敬道:“你的白马王子估计要在你三十的时候才会来。”

    “乌鸦嘴!”Andy哀怨的瞪了她一眼,这简直就是在抓玻璃渣洒她的痛处啊!太不地道了!

    萧子萧看了一眼极力的忍着笑意的陈助理,打趣道:“我看陈助理就挺合适的,事业有成,年轻英俊,完全是你的白马王子的类型。”

    “萧总你这是睁眼说瞎话,我都三十多了,是老男人了。阮助理才担当得起你那八个字。”他跟Andy共事几年,早被她对白马王子的完美主义理论所吓坏,他可不想最后被挑了一身的刺儿。

    一旁的阮庆宇捂住嘴清咳了一声,“别乱点鸳鸯谱,我梦想中的妻子一定要柔柔弱弱的贤妻良母型,职场女强人那就算了。”

    开玩笑,单身了那么多年,谁不想一回到家就有温暖的灯光和热菜热饭,要是找个只顾着事业的女人,那还不如不娶呢。

    “那照你这样说,顾氏的大多数女性,这辈子铁定都是嫁不出去了。”Andy很不服气,顿了顿又小声的嘀咕道:“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不是贤妻良母?”

    真正的贤妻良母,是上得了职场,扮得了柔弱。家庭事业孩子两不误!光柔弱顶个屁用,能当饭吃么?

    阮庆宇可不敢和一干女同事为敌,赶紧的摆手解释道:“青菜萝卜各有所爱,我的观点,不代表其他男性的观点。”

    萧子萧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时间长了,红玫瑰会变成蚊子血,白玫瑰会变成墙上的白米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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