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双腿胡乱蹬踏;

    “呜……呜呜……呜……”

    车里,韩义听到了呜咽声,嘴巴张了张,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十几秒后,后备箱里的蹬踏声渐渐小了下去。

    副驾驶位的酆大,弯腰从脚底下拎起一个塑料袋,借助仪表盘上微弱的光芒可以看到,袋子里是两个黑色玻璃瓶。

    “入土为安吧!”

    酆大放下袋子,一声不吭的下车,从后备箱里拿出铁锹开始挖坑。

    黑夜下,大块的泥土迅速往上累积,半小时不到,便挖出了一个足有五米深的长方形深坑。

    苏瑞尔单手提着尸体走到深坑边,手一松丢了进去。

    酆大开始填坑,而苏瑞尔则消失在夜幕下。

    十分钟后,坑填到大半,苏瑞尔提着一条死狗回来,往坑里一丢,酆大继续填土,夯实。

    然后用后备箱里的储物箱把多余的泥土运到一里外的大河里倒掉。

    等林地完全平整后,苏瑞尔把车倒了出去,酆大用落叶把地面散落的新鲜泥土以及车痕掩盖掉。

    一切搞定。

    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么从世上消失了。

    …………

    回程的路上,韩义双手一直有些轻微颤抖,香烟一根接一根的抽。

    他一直以为自己心肠很硬,等事到临头时才发现,自己也只不过是个普通人,会紧张,会害怕,甚至有些恶心。

    “停车!”

    车刚停稳,韩义便拉开车门对着路基吐了起来,“呕……呕……”

    “老板给!”酆大递了一瓶矿泉水过来。

    把胃里的东西全部吐光后,韩义用水漱漱口,感觉心里终于好受了点。

    等坐好后,自嘲的笑了笑,“我是不是很没用?”

    “不会。从生理学角度来讲,你这种情况是多巴胺放电激活出的一种自我保护意识。”

    顿了一下,苏瑞尔又补充道:“这不是坏事。它可以让你在今后面类类似情况时,做出更加谨慎的决定。”

    说完车子缓缓启动,向着苍茫的夜色中驶去。

    …………

    陈家栋在离开拳击馆后就后悔了。

    他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他而死。

    韩义是跟着他去拳击馆的,如果事后被人袭击,这笔帐难免会算在他头上;

    就像去年年初,韩义被人袭击,很多人都认为是他干的,他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就因为那件事,他错过了入股的最佳时机。

    好嘛,今天前脚刚输给韩义5000万,后脚他就被人袭击了,不是你干的谁干的?

    “你个王八蛋可千万别出事。”陈家栋在心里恨恨的念叨着。

    他现在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不去赚那个差价的。

    现在钱一分没赚到,还倒贴两千多万,还要跟着提心吊胆,他这辈子都没做过这么矬逼的事情。

    “都怪那个王八蛋!”

    等啊等,等到晚上10点半,消息传回来了,韩义半路被人袭击,共造成一死三伤。

    陈家栋心脏就像被人用大手攥紧一般,好悬一口气没接上来,“次奥……”

    之后陈家栋找人了解清楚事情经过,暂时松了口气。

    不过很快心又提了起来。

    中海是他的大本营,他在这里待了近10年,很清楚那位黑曼巴的实力;

    那个女人背景深厚,除了内陆,在港澳台那边也有很强大的关系网;而且性格乖张,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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