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有一句不该说的话。”

    叶春秋板着脸道:“刘指挥有话但说无妨。”

    刘申咬咬牙,冷然道:“大人若是要夺将士们的口粮,就等于是要他们的命,到时候,若是弟兄们闹起事来,对钦使有所冲撞,卑下很担心……若是这些人对钦使……”

    “这不是你的事!”叶春秋冷冷的回绝了他,旋即不给刘申任何说话的机会,领着诸人便往大同前卫去。

    刘申对着叶春秋的背影咬牙切齿,身后的十几个指挥也是窃窃私语:“这个书呆子当真是要拿军中的粮去赈济灾民?”

    “呵,种了他的牛痘之后,都已经发病了。”

    “原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那些来大同的书呆子,哪一个不是喊的震天响,可实际上过几日就忘了,现在如何是好?难道当真白白给他,现在是非常之时啊,疫病不除,天知道粮草能不能坚持下去……”

    刘申却是失了面子,他目光幽幽的看着叶春秋,见他朝着大同前卫大营的方向去,却是猛地笑了:“呵……诸位,走吧,大家去瞧一瞧热闹,鄙人早就留这姓叶的留了一手了,他仿佛忘了,他是钦差,我们不能奈何他,可是那些病了、饿了的官兵,就未必了。有一场好戏,大家等着看,对付这样的书呆子,就是要用点出奇的手段。”

    他反而裂开嘴笑了。

    其他人见刘申如此,顿时明白了什么,军中有军中的城规,文武殊途,文人虽然可以监军,可是这么多年来,武夫们也早就有了一套应对的办法,若是不涉及到切身利益还好,一旦关系到了根本的利益,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刘申说罢,便尾随着叶春秋和这新军的诸生动身,他似乎一点都不生气,早就已经布置好了的,就等看叶春秋的笑话。

    指挥们也纷纷都笑了,都佩服刘申的胆量,他们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很希望看到这位钦差大人屁滚尿流的样子。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