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泡了盏茶来闲坐,这既显得自己平易近人,又可表示自己关心读书人,何况若果真多了几个举子,这个教化之功也是可以大书特书的。

    因为只是闲聊,所以也没这么多规矩,在座的都是乡绅耄老,王县令也不好拿架子。

    这王县令却是发现,叶家居然没一个人来,那叶老太公不来凑这个热闹吗?就算身体不便,也该打发一个子弟来才是,上次在县里,不是恰好撞到了叶家的那个什么老三,看上去虽然不是很精干,却还算是知礼的,难道他也不来?

    王县令呷了口茶,不露声色道:“今儿所有人都齐了,怎的唯独不见正主?”

    他说正主,当然指的是这一次中举希望最大的叶家。

    王县令这么一提醒,许多人都是疑惑,一开始大家来的时候,都以为叶家肯定只是来迟,方才聊得热络,也就没往心里去,现在经由王县令提醒,这才想了起来,是啊,叶家的人怎么没来,我们这些无干的人都来凑趣,他们不来一个人等消息,有点说不过去吧。

    倒是也有一个河西的士绅道:“据说是叶太公收到了一封他族弟的信,信里的内容嘛……”

    王县令心里咯噔一下,感觉有些不妙:“噢,是张乡贤,你但说无妨。”

    这姓张的士绅便抿嘴笑了笑:“其实我也只是听到一些闲言碎语,本来也不以为意,只因为是有人背后嚼舌根,不过现在细细思来,却又觉得……叶太公收了杭州叶家的来信,说是叶家父子无一上榜,而且还言之凿凿,叶太公历来是对那位杭州叶家的族弟推崇备至的,还说是救命恩人,他说的话准不会有错……”

    众人哗然,叶景落榜了是情有可原,可是堂堂宁波案首,居然也落榜了?

    王县令心思细腻,发现了一些不妥之处:“按理来说,放榜是在四月二十一的吉时,一旦放榜,急递铺就会快马加鞭送来,今儿是二十三,大抵不出岔子,这榜就要送来了,何以他那族弟的书信,竟比急递铺还快?”

    这……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