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他的勇士营倒是颇有一番模样,无奈何的却是在春秋的新军光芒照耀之下,黯淡无光了,他心里想必是急的,上一次,他不是上书想用新军之法操练勇士营嘛,陛下倒是下了旨意,命勇士营装配步枪,宫中内帑倒也拨发了一些钱,不过明显不够,这张永一直在打国库的主意,希望户部也能拨发一些。”

    叶春秋心里也在思量,如此想来,这谷大用和张永二人倒是都有嫌疑,谷大用是被压得狠了,一点出入都没有,那就有了想要借助外臣之力的可能了。而张永呢,在宫中还是二号人物,地位倒还是有的,却急于在陛下面前表现,希望得到陛下的青睐,可是学新军练兵之法,哪有这样容易?银子从哪里来?镇国府的新军,还是自给自足呢,就因为耗费太大,谷大用急需要得到内阁的支持,未必不会铤而走险。

    听了钱谦的分析,这思路便算是清楚了,只见钱谦这时候又笑道:“其实还有一个人,春秋却是忘了。”

    叶春秋不由讶异地看着钱谦,算来算去,就这么几个了,他好奇地向钱谦问道:“不知还有谁?”

    钱谦道:“还有我啊,就在两日前,陛下倒是和我提及过这事,我当时也没在意,倒是想不到消息竟是走漏了。”

    叶春秋顿时哑然失笑,摇摇头道:“钱兄是钱兄,我跟你说真正事呢,少来开这种玩笑了,敢问钱兄,你认为谷大用和张永二人之中,谁最可疑的?”

    钱谦收回了那不正经的表情,正色道:“这个可就不好说了,我可说不上来。其实要查实这个,实在太难了,这二人都是尤为谨慎的人,怎么可能让你轻易抓住什么把柄呢,何况,若是他们真要使什么坏,防不胜防啊。”